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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劉家大院,劉子安鬼鬼祟祟地等在門外,見到我們,拼命衝我們揮手,合計著我們在他們劉家還有內應了。
見到我背後的林文靜,劉子安愣了一下,不過三叔連聲催促,他也顧不上問,領著我們從後門進去。這劉家不愧是我們這一帶的大戶人家,奶奶的,這一座宅子比我家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那個姓鐘的在不在?”三叔問。劉子安連連點頭說:“在的,在的,剛剛還在前廳跟我奶奶他們說話呢。”
三叔嗯了一聲,說那就好,正好找他們算總賬。劉子安吃了一驚:“三爺,您是要算什麼賬啊?”
三叔黑著臉道:“算我們家房子的賬!”
劉子安期期艾艾地說:“房子?您家房子怎麼了……那也跟我家沒關係啊……”
我沒好氣地插了一句:“我家房子被你那個鬼堂妹一把火燒了,你說有沒關係?”
劉子安一聽,嚇得“啊”了一聲,哆哆嗦嗦地說:“你……你是說我堂妹……我沒聽錯吧?”
我懶得跟他多說。這一路揹著林文靜,可把我累死了,問他們家廚房在哪兒。劉子安臉色一白,哆嗦著問我要廚房幹嘛?
我一翻白眼,說我都快要餓死了,給我弄點吃的去。劉子安這才“哦”了一聲,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了我三叔一眼,大概是請示的意思。
三叔說:“去弄點饅頭什麼的吧,邊吃邊走。”
見他也同意,劉子安就轉了個身,把我們往另一個方向領。進了廚房,我喝了一大碗水,又抓了幾個饅頭出來,邊吃邊走。雖然冷了,饅頭有點硬,但這時候於我來說不啻是美味佳餚。
劉子安得空就問我背的是誰,要不要他來替我背一下。我說這是你家堂妹,嚇得他差點摔了個跟頭,轉身就要跑,被三叔拎了回來,罵了我一句:“別瞎說話,嚇壞了人家怎麼辦?”
我叼著個饅頭,沒理他。本來嘛,雖說我現在背的是林文靜,但這丫頭身上有部分是劉楠那個鬼丫頭的,說是他堂妹也沒什麼錯。
經這一鬧,劉子安也不敢再問我背的是誰,一直在前帶路,很快就到了他們劉家的堂屋。看上去還真是熱鬧,裡頭燈火通明,坐了一屋子人,正在吃酒席。
他孃的,哥被整得差點連命都丟了,這幫人倒好,安安生生在這裡喝酒吃肉!我一見,氣就不打一處來。
“小安,你去哪……這幾位是?”屋裡頭走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白白淨淨,長得挺端莊的,本來要招呼劉子安快點進去,看到我們,一下就愣住了。
“媽,這是……是我幾位朋友。”劉子安跑到那女人身邊,原來這女人是劉子安的母親。劉母溺愛地拍拍劉子安的肩膀,說:“你帶朋友來,怎麼也不早說。”笑著過來招呼我們,讓我們趕緊請進。
三叔跟劉母點頭致意了下,就昂首闊步地往裡頭走,這老東西裝起逼來,倒也頗有一股氣勢。我雖然初次來這種富貴人家,有些拘謹,但一想到我家就是因為這幫鳥人被燒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跟在我三叔後頭,抬頭挺胸地走了進去。只是我後頭揹著林文靜,實在是被壓得直不起腰來。獨活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屋裡頭裝潢得美輪美奐。酒席上一桌子人,主位上坐的是個頭髮花白的老婦,衣著富麗,滿臉皺紋,但一雙眼珠子卻是透著精明,落在我身上,像是要一眼把我看穿了似的。
我心裡就有數了,這老太婆八成就是劉子安的奶奶。那個姓鐘的死人臉,就坐在她右首,顯然在劉家的地位極高。這死人臉見到我,臉色一變,有幾分錯愕,再看到我身後揹著的林文靜,乾脆霍的一下站了起來。
在老太婆左側坐著的一個富態的中年人,本來一見我們進來就要起身說話,這時見死人臉站起,他就又坐了回去,微笑地看著我們。
“是你把人給撈出來的?”死人臉冷冷地道,不過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看的是我前面的三叔。
三叔一進屋就揹著雙手,斜眼望天,聽了這話冷笑一聲,也不答話。我心裡暗罵一句,這老東西都什麼時候了還裝逼,只得從後面出列,說:“是我撈的。”反正我撈都撈了,你還能把我怎麼著!
死人臉一雙眼睛在我身上掃了掃,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你自己出來的?”
我當然不會說是做夢做出來的,在人前怎麼也得給自己撐撐面子,不以為然地道:“小意思。”
那死人臉沉默了片刻,低頭對姓劉的那老太婆說了幾句話,坐在老太婆左首的那個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