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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聽來一點也不溫柔,冷冰冰的沒半點溫度,但此時聽在我耳內不啻是仙女綸音。我掙扎著“呵呵”了幾聲,卻說不出完整一句話。
只見到青子的一張俏臉出現在我眼前,皺了皺眉頭,嫌惡地道:“這麼髒。”蹲下身子,給我遞過口碗來,湊到我嘴邊。
我聞到了水的味道。立即精神一振,張開嘴咕嘟咕嘟灌了一氣。在地上又躺了一陣,總算是恢復了些體力,從地上爬起來。
我又把剩下的水一口氣喝了個光,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說:“你是從哪弄來的碗?”死人臉這間屋子地處荒僻,附近也沒個鄰居,也虧得她能找到這麼大一口碗,只是邊上缺了個角,但不妨礙我喝水。
青子在屋子裡晃盪了一圈,說:“院子外頭撿的,那裡還有兩個,這個破的少點。”
我一陣無言,突然想到件事,忙問:“那這水呢?哪裡來的?”
青子道:“外頭不是有口井麼?”
我差點把碗失手給摔了。不過也算了,之前我就已經喝過一次,喝一次跟喝兩次也沒什麼分別。
那箱子東西雖然不是特別沉,但對於我這個餓得前胸貼後背的人來說,連在地上推著它走都犯難。青子這女人雖然兩手空空,但讓她替我搬箱子。那是想都不用想。
“這真是個鬼地方,連聲音都傳不出去,你都不知道我喊了你幾次!”我喝了一肚子水後,又在地上休息了一陣,總算是恢復了些體力,爬起來靠在箱子上,心有餘悸地說。
青子打量著屋子,頭也沒回,說:“聽見你喊了。”
我一聽,差點跳了起來:“什麼?你聽到了?那你也不來救救我!”
青子淡漠地道:“就這點小事,你就受不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差點小命都沒了,這也叫小事?”
青子沒再搭理我。過了好一會兒,轉身往屋外走去:“躺夠了沒,走了。”
我咬咬牙,爬起來推著箱子跟著出門。一到門外,陽光有些刺眼。眼前一陣發黑,差點就暈了過去。青子那女人在前面輕輕巧巧地走著,頭也不回,估計我這會兒暈死在地上她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到鎮上。找了家小麵館,先要了一碗麵湯慢慢喝了,等緩過勁,才又叫了一大碗牛肉麵。青子對這些粗糙的吃食沒什麼興趣。只要了杯清水。
我連吃了兩大碗牛肉麵,又灌了一瓶汽水後,終於算吃飽喝足,舒服地打了個飽嗝。在椅子上靠了會兒,終於要開始打算後面的事情。
“哪好玩就去哪。”青子這死女人飲了一口清水,放下杯子,依舊是這麼一句話。
黑道學生7:天門帝國
“行,勒次狗!”我伸個懶腰。大叫一聲,倒驚得那正在算賬的店老闆嚇了一大跳。
青子皺皺眉頭,道:“什麼意思?”
我得意地道:“這是鬼子話,就是走起來的意思。怎麼樣,時髦吧?”我這都是從電視上學來的,叫著還挺帶勁的。
青子道:“英吉利?法蘭西?花旗國?弗朗機?還是邪馬尼?”
“邪……邪什麼馬尼?”我聽得目瞪口呆,這都是什麼鬼?我說,“這是英文。是英國的語言。”
青子“哦”了一聲,說:“原來是英吉利。”
我當時年紀小,見識也淺薄,很多東西也都是從電視上看的或者聽人說的。不知道在百年前我們民間稱呼,英吉利就是現在的英國,法蘭西就是法國,而花旗國就是美國。至於弗朗機和邪馬尼,分別為葡萄牙和德國。
我說:“對頭,就是那些紅毛鬼子!你以前見過啊?”這死女人看來還真是見多識廣。
青子道:“殺過一些。”
我聽得一陣毛骨悚然,好奇地說:“我還以為巡陰人是陽事三不管。只管陰間事的呢。”
青子冷冷地道:“死了不就是陰間事了?惹得我不高興,順手也就給宰了。所以,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
我連連點頭,天大地大,就你不高興最大!
從飯店出來,我特意又去買了個大的行李箱,把衣服之類的日常用品都放了進去,原先那個大揹包就用來裝死人臉那箱子裡的東西,一股腦塞了進去。閒暇的時候,我也抽空看了幾眼,除了好些個稀奇古怪的物件,其他都是一些書冊。
有些紙張十分古舊,是上了年頭的古籍。有些倒是挺新,是死人臉自己寫的筆記,上頭密密麻麻用蠅頭小字記錄,粗粗一翻。大約是他的一些心得領悟。有什麼術法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