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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衣:“去看看五條悟和夏油傑兩人是什麼情況,還有順便幫我把禪院扇殺了。”
男童提起小袍子跪下來:“請老祖三思。”
“您老到這裡總共和人發生了兩次衝突,一次死了還好說——兩次都死了,怕是會起嫌疑。”
姜雪衣聞言,沉思片刻:“那要是禪院家的人突然都橫死了,那就應該沒什麼嫌疑了吧?”
男童:“……”
男童:“老祖,禪院家的人如果全部暴斃、只有您老活下來——那就是最大的嫌疑。”
“還望老祖三思,十幾年咱們都忍下來了,不差這幾年。”
【嘩啦——】
異動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姜雪衣望過去,就看到剛剛還躺在自己衣服上的禪院惠坐起身來,一雙綠色的眼睛有些懵懂的看向姜雪衣。
禪院惠見姜雪衣在看自己,肉嘟嘟的小臉有些僵硬,條件反射的往後縮了縮脖子。
姜雪衣看了禪院惠一眼,便收回視線:“這孩子也是有點天賦在身上,迷魂咒都能迷出抗性來。”
男童:“老祖,此孩童沒有靈根,您老的靈力又過於霸道,再繼續的話,他就成弱智了。”
姜雪衣笑著朝禪院惠伸出雙手:“小惠,到姨姨這裡來。”
禪院惠有些害怕的看著姜雪衣,和她身邊從來沒有見過的男童。
但是看到姜雪衣朝他伸手,他又知道這是要抱抱的意思。
於是禪院惠勉勉強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歪歪扭扭的走到姜雪衣身前,身子一歪,直接撲倒在了姜雪衣的懷裡。
姜雪衣笑的滿臉慈愛:“小惠啊,想不想做一個快快樂樂的傻子?”
“整天除了吃和喝,什麼煩惱也沒有。”
男童再次跪在地上:“老祖三思,一歲多幼童不記事兒。”
姜雪衣笑了笑,不置可否。
她拉著禪院惠:“觀棋,你去帶他玩兒吧。”
男童——觀棋連忙從地上起身,走過來抱起了禪院惠。
禪院惠見這個陌生的小哥哥將自己抱起來,雙眼亮了亮,一把抓住觀棋胸前的平安鎖,放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玩,弄的上面黃金、翡翠、瑪瑙、嘩啦啦的響。
……
……
等禪院甚爾找到禪院直毗人的時候,老頭一個人在那裡鬱悶的喝茶,身邊坐著自己的兒子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那女人就是星漿體?甚爾堂哥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保護這個女人?”
禪院直毗人一點好臉沒給對方:“關你屁事?一口一個女人,給你屋子裡面拉網線,你天天就在屋裡面學這個是嗎?”
禪院直哉:“……”
禪院甚爾進屋後就當沒看到坐在旁邊的黑毛小子,直挺挺的走到老頭對面坐下,絲毫不見外的拿起茶盅喝了一口。
男人:“你之前說保本小姐脾氣不大好,我今天算是見到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她那個個人素質能碾壓我目前見過的所有禪院。”
禪院直哉一聽這話相當不服氣。
什麼叫碾壓所有的禪院?管一個老頭隨口就一句老狗,這也叫有個人素質?
就算真的有修養素質又有什麼用?
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咒力低的都快趕上天與咒縛——還是個星漿體,怕不是再過個兩三年就直接要“壽終正寢”。
禪院直毗人白了一眼:“有沒有可能你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禪院甚爾難得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說來聽聽。”
一旁的禪院直哉對所謂的星漿體根本不感興趣,但是看到自己崇拜的堂哥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他那個骨子裡慕強的思維讓他條件反射的露出了八卦臉。
禪院直毗人清了清嗓子:“都還記得禪院和人吧?”
禪院甚爾:“不記得。”
禪院直哉:“誰啊?”
禪院直毗人一口氣卡在嗓子眼裡,臉色青了一下,目光不善的看向禪院直哉:“沒問你,你要是再多嘴你就給我滾出去。”
禪院直哉:“……”
禪院直毗人繼續講述:“具體時間我記不得了,就是有一次麻衣小姐和我說她想找一位老師來教她文學鑑賞和寫作相關。”
“當時和人那小子剛和我彙報完工作,就在一旁坐著。”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和人那小子張口就是一句【女人就算了,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