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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單孤刀假死帶妹行騙的訊息傳開後,薛玉鎮便彙集了各方勢力。直到李相夷現身薛玉鎮,更是將這場江湖風雨推上了高潮。
自從單孤刀假死帶妹行騙的訊息像一陣風似的傳遍大街小巷,原本平靜的薛玉鎮頓時變得熱鬧非凡,各方勢力如嗅到血腥味的鯊魚,紛紛湧入這座看似平靜的小鎮。
茶館酒肆裡,江湖人士們一邊喝著酒,一邊議論著單孤刀的傳奇故事,還有那不知真假的妹妹。
街道上,隨處可見佩刀帶劍的江湖人,他們目光炯炯,四處打探著訊息,試圖在這場風暴中分一杯羹。
直到一身白衣的李相夷,一如兩年前般,帶著一身光彩,出現在了薛玉鎮,將這場江湖風雨推向了高潮。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悠閒地坐在醉仙樓三樓雅間,坐在窗邊品著美酒,欣賞著樓下的「鬧劇」。
她身著一襲白衣勝雪,腰間繫著一條白玉腰帶,更襯得她身姿婀娜,宛若九天玄女下凡塵。
墨髮如瀑般傾瀉而下,眉目如畫,肌膚勝雪,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不是王憐花,又是誰?
剛進門的李蓮花看著王憐花這副打扮,無奈扶額“我說王兄,你今日怎麼又穿女裝?”
“哎!你怎麼能說人家又穿女裝呢?人家哪裡不像個姑娘了”王憐花轉過身嬌嗔道,說著還故意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一副嬌羞可人的模樣。
“好好好,你是,你是。”李蓮花無奈地搖搖頭,對於王憐花偶爾的惡趣味,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郎君,這才幾日不見,你怎麼就忘了我姓什麼呢?”王憐花見李蓮花妥協,馬上得寸進尺,換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眼角甚至還擠出了幾滴眼淚,我見猶憐。
李蓮花看著王憐花這副模樣,只覺得一陣頭疼,他算是怕了王憐花了,只好妥協道:“是是是,白姑娘,是在下錯了,還請白姑娘大人有大量,饒過在下一回吧。”
王憐花見李蓮花終於認輸,這才破涕為笑,用手帕輕輕拭去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恢復了往日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懶洋洋地斜倚在窗邊,說道:“這還差不多。”
李蓮花見王憐花收了神通,這才在她對面坐下,問道:“說吧,你把我叫來做什麼?不會只是為了看你演戲吧?”
王憐花拿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輕抿一口,這才說道:“這些日子薛玉鎮來了不少人,你猜猜我看到了誰?”
李蓮花心念一動,能值得王憐花來特意告訴他訊息的,也就那些人了,索性直接問道:“誰?”
王憐花也不惱,慢悠悠地說道:“這得看你想知道誰了,比如說百川院的、朝廷的、金鴛盟的,還有……“
他故意頓了頓,觀察著李蓮花的反應。
李蓮花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還有誰?”
王憐花見李蓮花不上當,只好繼續說道 “還有萬聖道的,還是晚上到的,一個個還遮遮掩掩,跟做賊似的。”
李蓮花這才開口道:“哦?看來這出戏比我想象的還要熱鬧。”
王憐花笑著說:“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誰編的劇本。”
李蓮花無奈地搖搖頭,說:“說吧,你打算怎麼做?”
王憐花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說:“既然他們想看戲,那我們就給他們準備一場更大的,如何?”
李蓮花挑眉問道:“你想做什麼?”
王憐花神秘一笑,說:“當然是給他們準備一場巨大的開場戲,你說,要不要讓阿曄來?”
李蓮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了,傷筋動骨一百天,讓他繼續躺著吧”
王憐花早知道李蓮花會拒絕,也不生氣,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可不會上場”
李蓮花淡淡一笑,說:“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