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歷年杏榜只取南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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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皇位真的如此誘人嗎?”
蘇墨知道蘇瑾這是在為蘇植的死感到悲痛,畢竟皆是先皇血脈,手足兄弟,蘇瑾會如此也是人之常情。
“皇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就比如臣弟我,每次見到皇兄,這案几之上總有著批閱不完的奏摺,若是讓我日日如此,臣弟可能會直接甩手不幹了。”蘇墨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蘇瑾,只能與他玩笑一番,緩解一下他的情緒。
蘇瑾聽到蘇墨的回答,苦笑著搖了搖頭,“你這小子,朕就知道你心中定然是這般想的,若是這皇位真能隨意甩手不幹,朕倒是也想學你做個逍遙王爺,整日遊山逛水,豈不快哉?”
“皇兄說笑了,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兄貴為天子,這天下都是皇兄的,皇兄想去哪裡,便去哪裡,何須在意這些繁文縟節。”
“哈哈哈,你這小子,就會哄騙於朕,這天下雖是朕的,但朕卻不能拋下這天下子民,去做那隻顧自己享樂的昏君。”蘇瑾被蘇墨的話逗笑了,心中鬱結之氣也消散了許多。
蘇瑾的目光又落在蘇墨手中的書冊之上,蘇墨見蘇瑾看著手中書冊便開口解惑道:“這書是臣弟今早去禮部拿來的,記錄歷年春闈期間的流程,這不是春闈將近了嗎?臣弟正打算臨時抱抱佛腳,不讓臣弟將這春闈搞砸。”
蘇墨說到春闈之事上,蘇瑾此時也來了興致,笑道:“既然都聊到春闈之事了,正好,朕還在為今年春闈的考題犯難,不知道皇弟可有什麼建議?”
蘇墨聽到此處,連忙擺手道:“皇兄,臣弟對這春闈科考可是一竅不通,哪還能對試題有什麼建議。”
“皇弟不必謙虛,你才學如何,朕還不知道?這前兩場的試題朕已經準備好了,只是這第三場的策論的選題至今還未定下,想聽聽皇弟的意見。”蘇瑾笑著說道。
蘇墨沉吟了片刻開口道:“我朝雖以武立國,卻一直以來都崇文抑武,而且這以習武為恥,習文為榮的風氣越來越盛,但皇兄您也知道,真正保家衛國,開疆擴土的皆為武人,正如那日臣弟在朝堂上所說的‘曾因國難披金甲,不為家貧賣寶刀’,武將自從參軍那日起,便已經將自己的性命交給了國家,但卻還要被文人所輕賤,臣弟以為,此次策論便可以由此為題,讓舉子們談談自己的見解,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蘇瑾聽完蘇墨的話,沉思了片刻,隨後點了點頭,“皇弟所言甚是,我朝如今這文強武弱的形勢確實需要改變了,此次策論那便以此為題,朕倒要看看這天下舉子們,對於此事究竟是何見解?”
“皇兄英明。”蘇墨見蘇瑾採納了他的建議,心中也十分欣喜。想要改變一個國家的風氣並非一朝一夕之事,但只要從現在開始努力,潛移默化地去影響,總有一天,這個國家會變得更加強大。
蘇瑾與蘇墨又聊了一會後,蘇墨便告辭離開了。
蘇墨出了宮門,乘著馬車又專門繞到了城西的真味齋買了些蜜餞,昨日曹太醫又為林慕婉開了幾副安神的藥湯,蘇墨怕林慕婉喝了藥湯之後嘴裡發苦,便想著買些蜜餞回去給她甜甜嘴。
蘇墨正在挑選蜜餞的時候,卻聽見一旁傳來了兩人的議論之聲,他好奇的轉頭看了一眼,只見一旁站著兩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看樣子像是來京城趕考的。
只聽其中一個身穿青衣的書生喊道:“哎,呂兄,你今年也來參加春闈了?”
另一個身穿藍衣的書生聽到有人喚他,轉頭一看,是三年前參加春闈時認識的舉子,朝他輕輕一笑,拱手說道:“章兄,這麼巧!”
這章姓的青衣書生面色帶著些愁容,語氣充滿擔憂的問道:“呂兄,你說今年咱們能高中嗎?”
“哎!”呂姓藍衣書生聽罷,嘆了口氣道:“誰知道呢?兩屆杏榜都沒有咱們這北方士子上榜,今年就我那個書院算上我也只來了三人進京參考,大部分人都放棄了,若是今年再不中,我便也不考了,回鄉盤塊土地種地去了。”
“呂兄,”青衣書生小聲說道:“你說是不是這朝廷故意不錄取咱們北方士子了?聽說有好幾個咱們北方計程車子給這京城的官遞了門生拜帖,卻都沒了音訊。”
“噓!”呂姓書生連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緊張的看了看四周,見無人注意他們二人,這才壓低聲音說道:“章兄,這話可不興亂說,若被人聽了去,怕是要殺頭的!”
章姓書生聞言,也意識到了自己方才言語不妥,連忙點頭稱是,二人結伴離開了此處。
蘇墨聽到這裡,心中不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