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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下意識的愣了一下,連忙躬身,輕聲說道:“娘娘說笑了。”
皇后不再看這獻上易容術的男人,而是斜了斜視線,朝身側冷冷地說道:“你笑什麼?”
這人轉身看了看,略帶驚訝,大概是在說自己,彎腰鞠躬,正要開口,趕忙將話頭嚥了下去。
皇后身側有一個身影晃了晃,只見這位皇后背對著那個身影,輕聲說道:“你以後就不要再來了。”
那個身影沒有再晃動。
皇后笑了笑,說起來有些可笑,揮了揮手,這人就此離開皇宮,然後隨手摒棄身邊兩位宮女,於是這座宮闕高閣中只剩下了這麼一位在後宮中身份最為尊貴的女人。
後宮佳麗有三千,身為後宮之主的她,身份尊貴,人都不可能輕易撼動,還需要多加小心,以防那個不知死活的小賤人勾引皇帝,誕下皇子,會直逼她的權位,皇位之爭,雖有長子優先之說,但皇位未定,太子未立,一切都只是猜測。
好在皇帝與她情深義重,將手中三座諜報機構的權力交付與她她充分掌握,一來想著對老宦官有所警示,老宦官一方在朝堂之上飛橫跋扈,其下門客武藝高強,朝中大臣無不怨聲載道,能與老宦官抗衡的也只有將軍府一方,還有三賢門。
這兩方勢力在朝中各有千秋將,將軍府以天下兵馬大元帥溫德淵為首,掌握著北魏眾多兵權,而三賢門則掌握著戶部,吏部,以及科舉考試,最的便是這個科舉考試。
不要看三賢門是一群文弱書生,他們把握著科舉考試就是把握著朝廷的命脈,因為大部分新人會透過科舉考試被灌注到三賢門中,在不讓其他各方有所察覺的情況下,增大自己的勢力,三賢門門人在朝堂分居要職,一職都像是在狠狠地掐著人的脖子,若有異動,那就別想活了。
世人皆知文人一把刀,以口為刀,前些年,三賢門門人把老宦官與將軍府罵得別說有多難聽了,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將老宦官罵倒臺,反而自己惹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自那日起將軍府氣焰消了些許,不過,三賢門也沒有就此放過,一直對其窮追不捨,誰能想到溫德淵的一句話,三賢門當即便蔫了。
要知道將軍府幾乎掌握著北魏兵權,大將軍溫德淵絕不會是那種安逸之人,從他能到達今天這一程度,官居天下兵馬大元帥,就能想到此人不會安於現狀,想要巴結他是人少數,憑他在軍中的威望,將領心中的信服力,說句老實話堂堂北魏皇帝也不能和他相比較。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溫德淵的老部下雖然被拆的四分五裂,而但是他們其中多少還是與將軍府有些藕斷絲連,溫德淵手筆有多大她不清楚,不過,她只知道現在的溫德淵是個溫柔的獅子,朝堂之上與老宦官掰手腕,一退而退,一直處於下風,甚至連三賢門之人都敢對其冷言相向,說話間偶爾會稍微避諱,更多的是朝中大臣對其在心中沒有像之前那樣具有震懾力了,這倒也是件好事。
恐怕事情遠遠沒有想象中那般簡單。
這時一位年輕男子走進來,輕喚了一聲,“母后。”皇后轉頭看了看,微微驚訝,問道:“宸兒你什麼時候來的?”
年輕男子站立於一旁,跪在地上,淡淡說道:“剛來沒久,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宮女都在門外,我以為母后在生氣了,所以就趕緊過來了,沒有提前向母后請安母后責罰。”
皇后滿是慈愛的伸出雙手握住年輕男子的手掌,笑道:“你這孩子,難得來看我一下,我怎麼會責罰你呢,快起來吧,我的好孩子。”
年輕男子從地上起身,撅著嘴,埋怨道:“母后我想你了,我不想整日呆在書房中看書,看得無聊了,父皇也不讓我出去清淨一下,說句實話我才不想做什麼皇帝,一個人遊山玩水比做皇帝好多了,還被困在宮裡,宮裡的規矩太多了,太繁瑣了,我不喜歡。”
“要不母后去跟父皇說說,不要再讓我整日呆在書房中看書了,至於太子之位,可以留給二弟三弟,反正我是不稀罕,能有什麼用,就是每天事太多,一點空閒的時間都沒有,太累了。”
“你看看父皇都累成什麼樣了,說真的這個太子之位我真的看不上,我的志向這裡,我適合做一個俠客,遊歷江湖,做太子真做不來,就算讓我做了,指不定那一天祖宗打下來的基業到我手裡便沒了,然後成為咱們拓跋氏的罪人,母后你說這一切能怨我?”
這位年輕男子為乾王殿下拓跋宸,是北魏皇帝的長子,按照子嗣順序來說,本應由拓跋宸接任東宮太子一位,可偏偏是這位乾王殿下生性豪爽,對實誠這股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