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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後少年王蛟孤身硬撐著猶如四處漏風的房屋一樣的身體走下臺階,徒步來到困龍閣第一層,困龍閣第一層為鎮壓雨無道從各門各派擄走而來的天之驕子。
到了這裡的天之驕子,以前一切的閃光點都會變得黯淡無光,只能淪為籠中之雀,除了每天必須經歷的生死搏鬥之外,他們還要在擺脫這個武奴身份,從而不斷使自己一點點的變強。
困龍閣有兩種從低到高依次排列的身份,武奴,低等身份,為從各門各派被擄走鎮壓的天之驕子。弟子,高等身份,武奴可在每日必須經歷的生死搏鬥中脫穎而出,便可獲得弟子身份。
少年王蛟停下腳步,駐足屹立於一處臺階,於心不忍地看著這一層上鮮血淋漓的紅衣少女。
大師兄赫連耀武從第一層走來,行至王蛟身後,輕輕用力拍了拍小師弟的肩膀,滿是無奈的說道:“小師弟,真是對不住啊,剛才,真是沒辦法。”
少年王蛟只得連聲嘆息,認命說道:“我知道,沒事,沒事,師父肯定認為幾天不揍我,我就上房揭瓦了,太難了。”
大師兄赫連耀武如釋負重坐在臺階上,同樣也是嘆息道:“師弟以後忍著點吧,反正師父總不可能一直都打你,只要你稍微開竅一下,師父就不會打你了。”
少年王蛟上下忐忑不安道:“大師兄說的很對,但可是…”
大師兄赫連耀武起身對小師弟道:“師弟,師兄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要相信一切總會變好的。”
少年王蛟嗯了一聲回應,迅速離開第一層,大師兄赫連耀武目送小師弟走遠,走回頂層,盤膝而坐,獨自錘鍊槍意。
這座高閣樓闕下,身穿蛟龍蟒袍的中年男人望著身前那條空蕩蕩的彩石小路,彩石小路蜿蜒曲折,斷斷續續,連綿起伏不定。
彩石小路的盡頭此時已有個身穿白衣的白衣人緩步走來,白衣人神華內斂,器宇軒昂,約莫走了百餘步,這位文雅不凡的白衣人站在雨無道身前,抬頭看著眼前一座高閣樓闕,笑道:“真不愧是困龍閣。”
“岑夫子,好些年不見了,你這一身白衣不知穿了多少年,還是白衣勝雪,反倒是越來越沒有夫子氣了。”雨無道看著面前的儒雅男子,打著哈欠,輕聲說道。
“還別隻說我自己,你也是,一身蛟龍蟒袍,也不知是你成為這江湖第一之後,還是你建立這困龍閣之後,都是你這身蛟龍蟒袍,還不如弄個五爪蟒袍,或者是龍袍,你說呢?”白衣人撫平衣袖上的褶皺,朗聲笑道。
不見這江湖第一有何動靜,卻只看到雨無道臉色發生了細微的轉變,白衣人平靜的說道:“好了,好了,沒想到你這個天下第一,竟然這麼小氣,就不能容別人多說幾句,算了,既然到了你的地盤就不能先讓我進去,咱們再細聊。”
雨無道終於露出極不常見的笑意,旋即笑了笑,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讓你進去顯得我小太氣,那走吧!”也不再多理會白衣,轉身向前走去。
白衣人抬腳跟上前去,隨口笑道:“江湖第一小氣點倒沒什麼,只要不摳門就行。”
雨無道被氣得作勢欲打,白衣人抬腳眨眼間,閃得遠遠的,雨無道不惱怒,反而笑道:“怎麼不進去了,可不要說小氣,這可是你自己不想進去,可怪不得我。”
白衣人平淡說道:“誰說我不進去,是你,當然是不可能。”
雨無道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一個名動廟堂,步入文道賢人境的岑夫子,居然變成這番樣子了,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隨後一前一後兩人走進那座高閣樓闕,雨無道譏笑道:“說吧,找我來到底所謂何事,是想讓我助你東晉一臂之力,這個當然是不可能的。”
白衣人俊逸的臉龐上流露出一絲似有似無的笑容,搖了搖頭輕聲道:“其實找你來,無非就是閒聊而已,你想多了。”
雨無道還是不大相信,“希望如此吧!”
白衣人神情略顯落寞,嘆息一聲:“太子殿下也不知道流落到何處?”
雨無道猶豫了一下,沉聲笑道:“這個誰也說不清,說不定早就死了,死了也好,你就再不用苦苦尋找。”
只見白衣人雙閉目緊閉,顫聲道:“不可能,太子殿下乃是天命所歸,天生有龍氣繚繞,天資聰穎。”
腦海中那些個前塵往事隨波逐流,湧入心頭,記得那一幕,他站在滿是南楚皇族司馬氏的靈位前,朗聲叫道:“南楚英文閣大學士岑夫尚,絕不忘南楚司馬氏對岑家上下子孫一百五十代的俸祿,尚必在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