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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會被人打破,南楚鎮國寶物也要歸還,記得老皇帝臨終前說過,南楚只是短暫的沉寂了,並沒有消亡,眼下南楚迴歸,其真正的南楚正統血脈之人還未曾找到,嚴格意義上說這不是大楚,只是南楚。
自從洞玄真經直躍到第二重境界之後,洛亭風發覺自己的修為速度愈加緩慢,雖達不到實際意義上的寸步難行,但也相差無幾,見不到成效。
來至洛亭風身邊也同樣躺在石階上,在李恩施近幾日的觀察中,發現了洛亭風的困擾,知道他太急功近利了,就像之前那般身負重傷卻硬要衝破第二重的關卡,在此番機緣巧合之下,直躍第二重,這其中的弊端也慢慢顯露出來。
武道修行之人,更注重根基,修行一事不用操之過急,勤加習練,一個腳印,一個腳印的走,待到水到渠成之日,那所謂的瓶頸自然而然便不再是瓶頸了。
李恩施轉頭對洛亭風說道:“小子,記住老夫一句話,有得必有失,有得到的也會有失去的,反之,有失去的也會有得到的。”
洛亭風笑道:“多謝老先生教誨,小子明白了。”
李恩施平靜說道:“你小子就知足吧,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我心裡不清楚,想我當年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可值千金,真可所謂是千金難求。”
洛亭風撇了撇嘴,笑道:“這樣的把戲我可見多了,這樣的牛皮子有本事你去找老白吹去,看看你倆到底誰能吹過誰。”
李恩施當堂戰起身來,雙袖抖動,蘊含著兩股強烈的氣勁,離的不是很近,仍能吹洛亭風到臉上,而且吹到生疼,怒喝道:“是不是牛皮子,試試就知道了。”
洛亭風一臉無賴道:“我可不敢,我怕死,怕死,您大人有,就饒了小的這一次吧。”
李恩施哈哈笑道:“算你小子,識相,不過,這次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洛亭風滿是驚恐,迅然起身,盯著李恩施問道:“你,你還想幹嘛?”
李恩施嗤笑道:“我不是剛才說過了,我每說的一句話都值千金,我再給就說一句你話,此話我不收你錢。”。
洛亭風搖了搖頭道:“我可不聽。”
李恩施大聲笑道:“不聽也得聽,總之你聽好了,我輩皆是登山人。好好記住這句話,記住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