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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防雖然身為京兆尹,但是他為人清貧,府邸不大,坐落在洛陽城北處。
院中一個少年身著布衣,正拿起掃把準備去府外掃去落葉,那個少年年紀輕輕,面相算是有點俊朗,卻生著一雙深邃的眼睛。
只見房裡傳出婦人的嘮叨,“二郎,大哥那邊又寄信過來了,咱們什麼時候回河內啊?”
長安雖然現在是帝都,但時不時就是朝廷內鬥,更還有西涼軍的虎視眈眈,大部分百姓都是擔驚受怕。
只見門外的少年微微一笑道:“夫人,再等等吧。。。”
只見房外走出一個妙齡婦人,也拿起一把掃把,走過來少年身邊道:“二郎,我知道你是看不上楊師厚,但他可是丞相身邊的紅人,你屢次拒絕他的徵辟,怕是。。。”
司馬防不是楊素一黨,加上家訓嚴格,除了大部分的家人在司馬朗的幫助下逃回河內老家,司馬防作為京兆尹,為官清廉,家裡也僅剩薄財,這對家裡產生了不少負擔。
少年木訥的笑了笑道:“楊師厚雖然是丞相心腹,但野心太大,不知收斂,不可為主。”
夫人張春華嘟囔道:“是啊,楊師厚仗著是丞相親信,培養心腹,還創立了叫什麼銀槍效節軍。。。”
夫妻二人就這麼一邊搭話,一邊掃地,忽然只見門外急衝衝進來一個少年,興高采烈道:“二哥!好訊息啊!”
來人正是司馬防三子司馬孚,而掃地的少年正是次子司馬懿。
司馬懿放下掃把,看著遇到一點事情就沉不住氣的三弟,不由得教訓道:“叔達,都快及冠了,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的。”
只見司馬孚得意洋洋,小聲道:“二哥,我在驃騎將軍(楊玄感的官職)府中聽到訊息,楊驃騎正準備徵辟咱們兄弟二人去丞相府任職呢!”
現在的弘農楊氏,可謂是權傾朝野,不少士族子弟,達官權貴天天都在楊素府前排起長龍,就為見楊素一面,更別說主動徵辟了。
此話一出,張春華也不禁為司馬懿高興,卻見司馬懿臉色慢慢陰沉,張春華作為司馬懿的枕邊人,加上智識過人,見司馬懿如此,正想開口,卻又閉上了嘴。
司馬孚絲毫沒有看到司馬懿臉色的變化,還在沾沾自喜道:“大哥之前還在讓我們去幷州,說舉薦我們去當縣令,縣令不過幾百石的小官,那有去丞相府當屬官好。”
司馬懿目視張春華,張春華會意,關上府門,司馬懿卻拉著司馬孚步入內堂。
司馬孚不知所以,問道:“二哥,你這是幹什麼?”
司馬懿鐵青著臉,道:“叔達,你可知為何丞相府會徵辟咱們嗎?”
司馬孚撓撓頭道:“咱們司馬家可是河內望族,加上你我兄弟才華過人,徵辟屬官不是很正常嗎?”
司馬懿看了一眼初涉朝堂的弟弟,不禁苦笑道:“叔達,官場絕非如此簡單,前番父親公開聲討前司徒楊文先,此次徵辟咱們,是想拉父親與其同一戰線,必要的時候說的難聽點,咱們倆就是人質。”
司馬孚一聽,先是一愣,道:“那咱們應該怎麼辦?”
司馬懿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那就要看父親願不願意站在楊丞相的同一戰線了。。。”
。。。。。。
冀州鄴城。
幽州公孫瓚已經覆滅,本來之前還算是半個盟友,沒想到兩旬之間,公孫瓚已經兵敗自焚,對這個抗擊異族,卻又囂張跋扈的白馬將軍,丁常可謂是又敬又恨。
丁常聽到史渙的話,便問道:“來者何人?”
史渙道:“據說是公孫伯珪的兒子公孫續,來者不過百騎,在範先生的帶領下已經進住驛站。”
丁常一聽,下意識的嘆了口氣,崔浩心思活躍,道:“公孫伯珪雖死,但還是在幽州經營多年,若是到時候與袁本初開戰,以公孫家的勢力,可以在幽州後方給他製造不少壓力。”
丁常點點頭,正現在無事,便打算去見一見公孫續,帶著高熲,韓存保等人去往驛站。
只要到驛站門外,只見一個黃臉漢子走出,旁邊的韓存保眼精,瞧出來者身份,便道:“叔寶哥哥!”
此話一出,旁邊的人沒啥反應,丁常卻是渾身像電一般,趕緊抓著韓存保道:“小舅子,你說什麼?”
只見韓存保領著那黃臉漢子過來介紹道:“主公,這就是當初我在河東認識的豪傑濟南秦瓊。”
這一世的秦瓊在江湖名氣不遜前世,但在官場中卻並未有多少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