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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屍體在哪?”程博輕飄飄的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他知道現在自己不能像之前一樣,隨意的進出警局,故而只能透過胖子這麼一個媒介來得到更多的資訊。
胖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很是抱歉的對程博說道,“博哥,不好意思,由於局長的意思,現在警局裡已經把你給上了黑名單了,不允許你再出入警局了。”
程博有些納悶的說道,“怎麼,難道連去太平間看看屍體的權利都沒有了麼,我好歹也是幫警局破了不少案子的人呀,這簡直是在過河拆橋呀。”
胖子笑嘻嘻的和程博開玩笑道,“博哥·,正是因為你幫警方破了太多的案子,所以讓警方的面子都給磨沒了,這樣的話會顯得警方特別的無能,所以局長就下了這樣的命令。”
程博雖然很是鬱悶,但是還是準備開始處理這個案子,“胖子,關於這個案子的資料你下班之後給我,讓我先研究一下,然後再說。”
程博之後和胖子道了聲再見,然後就拿著一副影印的資料離開警局了,程博在坐公交回家的路上,順手翻看著這些死亡記錄。
餘慧茵,女,25歲,在晚上十點時於北門街遇害,第二天被路人發現,被人發現之時全身上下的皮都被人給剝掉了,只能看到一具血淋漓的肉屍,將發現屍體的路人給嚇的不輕。
李顯文,男,26歲,在凌晨三點的時候於人民路廣場遇害,當天被人於垃圾桶之中發現,發現之時也同樣是全身的面板被剝下而死,死狀很是恐怖。
程博仔細看著手中的資料,這裡有六個人,四女倆男,都是被人用同一種剝皮的手法來處理屍體的,所以顯而易見這是同一人所為,而且屍體並未藏在什麼地方,也就是說兇手並沒有不被警察發現的躲藏慾望,他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囂張至極的殺人犯。
而且程博也注意到了受害人往往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一點很有意思,再聯絡到兇手剝皮的變態處理屍體的手法,多多少少讓程博想到了英國的開膛手傑克的作案,很是光明正大的挑釁警方,同時也在挑釁整個社會。
不過現在的社會也不是那個時候的英國,如果兇手只是單方面的模仿傑克的話,那麼很快就會被警察抓住,但是有意思的是警方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因為案發現場並未留下作案工具,兇手的指紋或者血液等等可以提取到兇手dna等可以證明兇手身份的東西,而且兇手作案的地點也是在市裡的監控盲區。
雖然作案的方式很囂張,但是不得不承認兇手的作案手段很乾淨,不像是第一次殺人的樣子,應當是有預謀的謀殺,可是受害人之間沒有任何的交集,他們在社會上的人物關係也沒有重疊的地方,這死的多少有些莫名其妙。
受害人都是被兇手從腦後部用鈍器擊中,從而導致的腦出血死亡,兇手的作案方式真的是比較的單一,應該都是在晚上天還沒怎麼亮,行人也比較少的情況下對受害人偷襲致死的,至少法醫是這麼判斷的,程博也願意相信這個結論,畢竟目前可以瞞過現代醫學的作案手段還是沒有的。
程博合上檔案袋,閉上了眼睛,靠在公交車最後的那個椅子上,似乎是在休息著。但是此刻程博腦海裡回憶的卻是受害人的資訊,他想透過不斷對比受害人的各種資訊來得到一些現在的線索,受害人四男倆女,這暫時還不能說明什麼,因為這個比列很有可能是巧合或者意外,所以這個資訊無用。
此外兇手的作案地點有一處共同點,這些地方都是程博所聽說過的,像程博這樣的宅男,能讓他都聽說過的話,顯然這些地方的客流量都很大,至少其中就有不少是市裡面的購物中心,在這種地方殺人,難道都沒有一點心理負擔麼?
雖說是在晚上,但是即使是在晚上,還是有一些商店是開門的,而且那個時候街道上的行人也還是有的,所以這些受害人都選擇在這裡走夜路,就是覺得這裡要安全得多。
可是他們沒想到,即使是在這些地方,兇手還是像等待捕獵的野獸,在夜幕的掩蓋下張開了獠牙。也難怪兇手選擇偷襲的方式,程博想到,如果讓他在這種地方做出這樣的事的話,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會選擇偷襲,而且是一擊斃命,讓他們發出不了任何的聲音,要是正面對付他們的話,即使可以制服他們,也會讓受害人發出聲音從而暴露出兇手的位置。
而且屍體被發現的地方都是這些地方之中,人流量較少的地方,最起碼胖子給他的調查報告之中說了,這些發現屍體的地方都是人流量相對較少的地點。
而且屍體應當是沒有被拖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