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在東宮吃不飽飯,我要回家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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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活了?
崔銳見面前之人如此無狀,眉目一凜,扣過她的手肘抵在自己胸前,趁著她無力掙扎之際,順勢將她橫抱而起,往臥房大步而去。
他瞥了眼馬進,淡淡道:“叫大夫過來。”
“是。”馬進應了一聲,急忙退去。
陸小桃皺眉,在他懷中像只泥鰍似的來回滾動,見這招反而讓自己被禁錮更緊,乾脆闔著眼胡言亂語起來:
“你放開我,我不想活了,讓我去死。”
“胡鬧。”崔銳冷斥一聲,大掌乾脆點上她的睡穴,陸小桃只感覺後頸處酸痠麻麻,不一會兒人便疲乏起來,靠著他的胸膛淺淺小憩起來。
崔銳見她這副模樣,薄唇抿了抿,想抬手撫摸下她的小臉,可兩隻手如今都在抱著她。
他忍下洶湧而來的異樣情緒,路過張束時,腳步一停,語含鄭重與警告:
“張大人,陸珠是孤的女人,今日之言孤以後不想再聽到第二次。”
張束心下一沉,崔銳也不管他如何反應,抱著陸小桃大步離開。
張束用力咬著牙緊瞪石階,在太子走後突然狠狠捶了捶地面。
烏勇嘆口氣走上前來,將他攙扶而起,意味深長道:
“張大人,您何必惹惱太子?”
張束蒼白的面上噙著嘲弄之色:“臣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此女乃是個禍害。”
烏勇這倒有些不懂了,可他不懂的並不是他話中意,而是張大人眸中竟湧出不甘和猩紅之色,禍沒禍害到太子烏勇不知道,但是似乎禍害到了他,畢竟他從未見過張束這般毫無理智之態。
烏勇好似懂了些什麼,又好似沒懂,他畢竟是個武夫,只憑著本能問道:“據奴才所知,這陸姑娘平日最多是喜歡黏著太子,太子也確實與她諸多親近,可要說是禍害,奴才可看不出來,不知張大人想說陸姑娘禍害了什麼?”
張束一滯。
趁著這個當兒,烏勇又道:
“張大人何必犯傻,您如今剛任一品上將一職,又即將迎娶京城第一才女,名利雙收,嬌妻在懷,何必揪著一位農女不放?她再如何不堪,木已成舟,她如今也是太子的女人,未來若是得了一兒半女,那造化就更大了,若是到時候想起與張大人的樁樁件件,豈不是憑白給自己樹敵?”
一兒半女?
張束諷刺一笑,這女子根本不知,此時太子對她的庇佑只是出於男人的佔有慾罷了,時日一長,今日蜜糖皆會成為來日砒霜。
他與太子多年來的情誼,自是知曉太子究竟是個怎樣狠辣無情之人。
烏勇將他神色盡收眼底,知曉這男子沒有聽進他的話,便也不再勸他,只從袖中掏出張乾淨錦帕扔給他:
“張大人這副模樣到底不雅,不若先將臉擦淨吧。”
張束斂眸,攥著手帕在右臉上慢慢擦拭,倏地,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心頭一震,立刻將這帕子擺在面前一看,上面赫然是幹了的猩紅血跡。
這讓他的頭顱寸寸疼痛,他喘了口氣,意味不明道:“這是……這是什麼?”
烏勇不知想到了什麼,詭異望著他:“這是血,張大人甩開陸姑娘之時,陸姑娘腳下踉蹌,手不知磕到了什麼地方,破了好大一條口子,鮮血直流。”
不知是哪句話將張束徹底打擊,他震在原地,呆滯地望著太子離開的方向,良久,他狼狽一笑,吶吶道:“是,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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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內,崔銳將陸小桃抱在榻上,誰知剛放下不久,這女子突然掙扎起來,嘴裡還在不斷說著囈語:
“我不要呆在東宮,我要回家……”
崔銳面上一冷,這女子力氣是大可對他來說猶如隔靴搔癢不值一提,不過是怕傷了她才不敢用力,此時見她面上潮紅,黛眉緊擰,處處都透著難受之意,他乾脆將她提起夾在懷中。
崔銳自她背後將她緊箍在懷裡,又讓她兩隻小手平展放於他腿上,感受到懷中女人將頭垂在他胸膛處不再亂動,他心下悄然柔軟了幾分,唇貼在她耳畔輕聲道:
“為何要回家?”
陸小桃閉著雙眸,濃密羽睫輕顫,嘴唇哆嗦著一言不發。
崔銳俯首一看,這女子眼睫上凝著晶瑩的淚珠,順著眼梢緩緩滾落到面龐之上。
崔銳大掌將她面上淚水一拂,捏著她的下頜往自己唇邊一送,他輕輕在她唇上印了一吻,溫柔呢喃道:“小桃,告訴孤為什麼。”
陸小桃因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