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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蓮花踏入廟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九子娘娘那慈眉善目、手持蓮花、懷抱稚子的神像,他微微頷首以示敬意後,才緩緩步入後堂。

後堂之內,別有一番洞天。輕紗曼舞,香霧嫋嫋,滿屋子旖旎氣息。

李蓮花輕揮衣袖,驅散了些許香氣,目光先落在了一旁抱刀靜立的笛飛聲身上,依舊是那身凜然的寒氣。又轉目看向一旁的兩位苗族女子,一臉的紅紅綠綠的脂粉,看上去瘮人的很。她們渾身被笛飛聲用錦被綁的結結實實,只露出赤裸的雙足。

李蓮花只看了一眼便轉開了目光,低頭瞥見地上散落的女子羅衣,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早有防備,否則貿然闖入,看到了不該看的,恐怕又要被角麗譙尋機刁難。

李蓮花觀察了一番環境,這才將目光轉向方多病。不知是藥性未過,還是被剛才的陣仗嚇著了,感覺他有點懵,眼神有些空洞地望著前方,臉上和脖頸上還殘留著那兩名苗族女子留下的斑斑痕跡。

李蓮花心中略帶愧疚,走到方多病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為他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衫,關心道:“小寶,你沒事吧?”

方多病終於從恍惚中回過神來,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語無倫次地訴苦:“李蓮花,她們……她們……她們不知……不知廉恥!”

李蓮花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輕輕拍著方多病的肩膀,低聲道:“嗯,我知道,她們確實過分。”

一旁,笛飛聲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

李蓮花連忙飛過去一個眼神,警告他不要節外生枝。

笛飛聲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懶得搭理他這個騙子,轉而將視線移向了別處。

就是忽然覺著,方多病這二傻子有點可憐,被人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呢!

方多病用手指著那兩個苗族女子,聲音中夾雜著驚恐與羞憤,“她們……她們餵我吃藥,還摸我的臉,摸我的手,還……還……”

方多病越說越氣,越說越驚恐,越說越羞,始終也說不出口,他是如何被那兩個苗女欺負的情景。

李蓮花忙點頭,從袖子中抽出一張帕子,在方多病臉頰上擦了擦,安慰道:“沒事,沒事,小寶,一切都會過去。回去後好好洗個澡,睡一覺就好了。你是個大男人,這點小事,不必太過在意。”

方多病瞥見帕子上被李蓮花擦下來的鮮紅的口脂,回想起方才被藥物影響時,身體所經歷的奇異感覺,以及被那兩個妖女欺負時,身體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怪異的感覺,忽覺自己與那好色的登徒子一般無二,若非笛飛聲即時出現,自己恐已做出難以啟齒之事。

當下,他真的是又羞又愧,臉上紅暈一片,急忙奪過李蓮花手中的帕子,躲到一邊默默擦拭去了。

見方多病如此,李蓮花心中更是過意不去,暗自決定回去後定要親自下廚,為方多病做頓好吃的,補償補償他,給他壓壓驚。

隨後,李蓮花又將目光轉向了那兩名苗女,只見她們的眼神不住地在他們三人之間遊離,那神情明晃晃的不清白。

哎,李蓮花連連搖頭,這五毒教都是些什麼樣的女子,怎的如此的……如此地奔放不羈,即便是在這般情境之下,也未曾收斂分毫,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李蓮花用眼神示意笛飛聲,示意他上前與苗女交涉,給兩個苗女解開啞穴。然而,笛飛聲只是冷冷地回敬了一個白眼,彷彿完全未接收到他的訊號,繼續保持著他的冷漠與疏離。

李蓮花無法,四下瞅了瞅,伸手拽下一片輕紗,撕成兩半,在手中輕輕揉捏成兩個小巧的布團。他手腕一抖,兩團布便如同有了生命般,精準地擊中了兩個苗女的穴位。

兩個苗女被兩個布團擊中,痛的輕哼出聲。隨即便互相對視一眼,才明白剛才那人在為她們解穴,隨即臉上均閃過驚異和豔羨之色,如此以柔克剛的解穴之術,實屬罕見。

李蓮花被她們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稍微側了側臉,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兩個女子,不知是聽不懂李蓮花的話,還是其他,並不理會李蓮花的詢問,而是旁若無人地用苗語交談起來。李蓮花與笛飛聲、方多病三人互視了一眼,他們三人均不懂苗語,不知道那兩個女人嘰嘰喳喳地在說些啥什麼。

起初,兩個人還聊得頗為輕鬆愉快,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爭執,竟然劍拔弩張地,感覺要不是兩人被捆綁著,就要打起來般。

笛飛聲被兩個女人吵的腦仁疼,眉頭緊鎖,冷聲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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