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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季快要結束,春天即將到來之際,叢林裡出現了變故。
這天快到中午的時候,一位姬白臉熟的野人,領著一位母野人慌亂的朝姬白的小院子跑來。
他倆渾身是血顯然是受傷了,還帶著三個野人幼崽,最大的不超過4歲,母野人懷裡的小嬰兒,還是吃奶的年紀。
抵達小院附近,他們看見了出門檢視的姬白,公野人嘰裡咕嚕的對著母野人說了些什麼,又指了指姬白,母野人看著他點點頭。
隨後他跪在地上衝著姬白拜了拜,站起身拎著木棍掉頭就往回跑,任憑姬白大喊他也不理。
母野人跪坐在冰冷的地面,身邊的幼崽們哭的非常悽慘,野人幼崽們哇哇啼哭個不停,應該是受到了驚嚇,在寂靜的叢林中顯得十分聒噪。
這母野人和雄性野人外貌相似,但是個頭更矮大概只有1米4,若不是處在哺乳期,姬白還真沒辦法一眼分出公母來
看見這情形,一臉錯愕的姬白吐槽道:“好麼,這是跟人幹架,跑我這裡託妻獻子來了!?”
看樣子情況緊急,姬白顧不得細問,而且也不可能問明白,他開啟用木棍綁的院門,讓野人幼崽抱著嬰兒進去。
把它們驅趕進去後,姬白指著院牆角落的柴火垛喊道:“待在這烤火,別亂跑”
也不管它們能不能聽懂,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它們的造化了
隨即又背上羊皮包、跨上塞滿箭支的樹皮箭袋,拎上角弓和燧石木矛走出院門
來到母野人身邊,指著他老公跑走的方向說到:“走!”
母野人看姬白背後鋒利的長矛,比自己老公的短棍長了不知道多少倍,覺得他肯定很厲害
母野人也不傻,她好像理解了姬白的意思,迅速站起身,撩起大腳板子就朝山下跑去,小短腿倒騰的飛快,時不時還回頭看一眼,看看姬白有沒有跟過來
練了幾個月長跑,能追死羊的姬白,跟上原始人毫無壓力,他僅需小跑就足夠,甚至連呼吸都不怎麼受影響
他倆一前一後在林中跑了相當長一段路,母野人突然在前方土坡上的大樹旁伏下身體,回頭朝姬白示意,讓他也壓低身體
姬白彎下腰,爬上緩坡,看到了事發現場
有七個樹皮野人渾身是血,被另外一波獸皮野人用棍子壓著跪在一處石洞門口
獸皮野人數量不少,打眼一看有十幾只,身體要比樹皮野人結實強壯。手裡拿的木棍,也比樹皮野人的粗壯。
有一個姬白眼熟的樹皮野人,他面色慘白躺在地上渾身發抖,被另一個獸皮野人踩在腳下,他背後的雪地已被他的鮮血染紅,滿臉驚恐的看著獸皮野人,苦苦掙扎著
那位強壯的獸皮野人,雙手舉起巨石,看來是要終結對方
“哇哩哩噶”姬白身旁的母野人看見這一幕,再也忍不住悽聲狂叫
她的叫聲引起土坡下野人們注意,紛紛抬頭看向姬白這裡
另一邊背手跪地的樹皮野人表情悲苦,表情絕望。尤其是剛才把母野人送過去的傢伙,看著母野人眼中充滿了埋怨
而獸皮野人則是一臉輕蔑,有倆野人相互對視一眼,拎著木棍朝母野人的土坡方向走去。
那位手舉巨石的傢伙,更是露出殘忍一笑,把巨石砸向腳下的俘虜,給他來了個大石碎胸口
灰色巨石深深嵌入樹皮野人胸口,肋骨處一陣血霧噴出,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滴乖,下手真夠狠的”姬白也嚇的一哆嗦,他意識到不得不戰了
雖然對方比自己想象中的人多,但仍在他能掌控的範圍內。再強壯的小學生也是小學生,體型的差距讓他面對十幾個原始人依然能保持沉著冷靜。
姬白趕忙站起身,解下背後的燧石長矛插在地上,同時彎弓搭箭,瞄準最近的獸皮野人
朝姬白走來兩個野人瞬間一愣,它不明白母野人身旁怎麼就突然立起個三角頭巨型山羊
頭戴兜裡的姬白,拉滿弓弦,趁著對方遲疑的剎那,瞄準胸口,把搭在弓弦上的炭化練習箭撒放出去
走的匆忙,箭袋裡一半是練習箭、一半是燧石箭
不過對付身著獸皮的野人威力足夠了,姬白不相信它們會比院子裡的樹幹還硬
嗖的一聲,野人背後的地上濺起一團泥土碎石木屑,還有幾滴鮮血灑落
這一箭,就把五米外的獸皮野人射了個對穿,前胸後背各開了一個血窟窿
中箭的獸皮野人下意識捂了捂胸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