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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男人有四鐵。
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
一起分過贓,一起...咳咳...
在一起經歷過黑市分贓以及人寵票事件之後,蒼介和黃凱二人的關係明顯好了不少。
蒼介沒有像一開始那般防備黃凱了,就是覺得相處起來有點尷尬。
黃凱自覺地位最低,不在意這些細節。
二人被蘇城趕出房間後,來到了超大觀景陽臺。
自由城的天色永遠是晨昏分界,一半天明一邊深夜。
從這裡向外望去,前方是晨曦朝霞,後方是星河漫天,近處則是人來人往的街道。
晨曦與星河被停泊在空港的飛船隔離在外。
隱藏在欄杆外的新風系統與空氣清新劑,讓這裡無時無刻環繞著清爽的徐徐微風。
讓每一個站在陽臺的人都能有一種洗滌心靈的感覺。
黃凱靠在欄杆上,摸出一包煙,在手心上用力頓了幾下。
“給。”
蒼介把剛剛找出來的長柄火機遞了給黃凱。
不像是行動式的打火機,更像是用來點蠟燭的那種。
“謝了。”
蒼介擺手,一同靠在欄杆上。
“一起?”
黃凱撕開包裝,抖了一根出來。
“我不會。”
蒼介不會抽菸,族學對他們這些武道種子要求嚴格,覺醒氣力之前規矩多的很。
他也習慣了,有氣力護體倒是不介意二手菸。
“噠。”黃凱點火。
足有十厘米高的火苗竄起,差點燒掉他的鼻毛。
看著黃凱狼狽後退,連續拍打自己的臉,蒼介不由得輕笑出聲。
“噗哈哈...哈哈哈!”
黃凱也笑了。
笑聲衝散了兩人對未來迷茫,以及兩人之間因人寵票帶來的尷尬。
好像被迫逃亡所帶來的壓力沒有那麼令人窒息了。
“說起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黃凱小心翼翼的點好煙,深吸一口,問道。
“蒼介,蒼是你的姓嗎?”
蒼介轉過身背靠欄杆,沉默片刻說道。
“時雨,我姓時雨,時雨蒼介。”
“時雨?”黃凱臉上驚訝一閃而逝。
時雨一族雖然不怎麼活躍,但好歹是擁有天災能級的勢力。
神聖不出,天災就是星災世界個體戰力巔峰。
黃凱受其父親的影響,對巨獸星域與附近幾個星域的各大勢力都有所瞭解。
他知道時雨一族向來低調古板,極少聽說有族人外出行走。
隨即想到了一個傳聞。
“時雨劍?”轉頭看向蒼介,語氣中帶著一點驚訝與同情。
“嗯。”蒼介臉上閃過一絲沒落。
“抱歉,我不知道...”黃凱誠懇的道歉。
同樣是得知蒼介來自時雨家,黃凱的反應與蘇城孑然不同。
因為蘇城搞錯了一件事情,他對時雨家印象一直停留在前世那個幾十年後的時雨家。
對於幾十年後的時雨家來說,尋找時雨劍已經成為了一種歷練方式。
那個時候,時雨家雖然出了一個赤瞳惡鬼,但族中並沒有天災坐鎮。
赤瞳惡鬼,時雨蒼介,這個p社戰犯可一直都是對時雨家不管不顧,不聞不問,沒有絲毫繼承時雨家,成為家主的意思。
時雨家有苦難言,自然把鬥劍大會當作是一種榮譽,期望能出個願意迴歸的野天災。
同時改變宣傳風向,最好能讓赤瞳惡鬼回心轉意。
甚至開始大力鼓勵族中子弟踴躍參與。
凡是22歲之前覺醒氣力的族中子弟,都必須外出遊歷尋找前輩們遺留的劍刃,或鑄造自己的劍。
而此時,距離蘇城前世的那個時候還差個幾十年。
現在的鬥劍大會,同樣是外出遊歷尋找前輩們遺留的劍刃,或鑄造自己的劍。
但實際上是已經成為了一種體面的自我放逐方式。
任何族中子弟,只要不是犯下死罪,都可以透過這種方式來獲得原諒。
代價就是再也回不到族裡。
這是一種面子上好看的流放。
歸根結底,原因其實很簡單。
便是此時,時雨家現任家主就是天災,族中天災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