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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論語》治天下的趙普當然是心中舒坦,對趙德昭更具好感,坐在趙匡胤對面的趙光義則瞟了一眼這個侄子,心道:“果然還是太小看他了,沒想到即便無人管教,他也能夠用心學習,其志不小啊。”
做為父親,趙匡胤當然也十分滿意兒子的答案,不過趙匡胤卻並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把那本舊書順手放在案上,說道:“這本書舊了,來人,去講筳所把朕批註的那本論語拿來,讓德昭帶回去用心研讀。”
明白馬屁已經拍響,趙德昭當然是大喜過望,趕緊向趙匡胤連聲道謝,趙匡胤則是不動聲色,又看似無心的順口問道:“昨天的事到底是什麼情況,仔細說來給朕聽一聽。”
對於這點同樣是早有準備,趙德昭當然是不慌不忙,態度恭敬的把昨天發生的事仔細說了,還坦然承認自己其實前天就已經對這個案子充滿興趣,所以昨天才花了這麼多精力詳查。趙匡胤則是一邊聽一邊下棋,最後還是到了趙德昭把情況全部說清楚後,趙匡胤才突然問道:“聽說你為了查清楚死者的死因,還冒充死者的朋友,可有此事?”
也是悄悄瞟了一眼不動聲色的趙光義,趙德昭十分爽快的點頭,說道:“回稟父皇,確有此事,當時兒臣並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死者是被人所害,所以才想出了冒充他朋友檢視屍骸的辦法,這樣即便兒臣的猜測有差,也不用暴露兒臣的真正身份,玷汙到皇室聲譽。”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詭計多端了?”趙匡胤終於在語氣中流露出一些不滿,哼道:“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要學那些卑鄙小人招搖撞騙。”
“這話你留著教訓你親弟弟吧。”趙德昭心中嘀咕,嘴上卻必恭必敬的說道:“父皇教訓得是,兒臣其實也十分後悔當時的舉動,只不過當時的確已經是無計可施,所以兒臣才不得不權宜從事。”
趙匡胤又哼了一聲,這才說道:“不過這件事你還算做得不錯,起碼能夠知道民間疾苦,幫助蒙冤受屈的百姓平反昭雪,以至於在今天的早朝上,有不少官員都提議讓朕給你獎賞。”
“此乃兒臣份內之事,不敢貪圖父皇獎勵。”趙德昭嘴上謙虛,心裡則再次嘀咕道:“別隻是口惠而實不至,來點實在的啊,即便不給我封親王,起碼也給我一個郡王啊。”
很可惜,趙匡胤對待自己兒子和歷史上一樣摳門,玩弄著一枚棋子說道:“你是晚輩,現在連你的二叔和三叔都沒有什麼爵位,朕就不急著給你賜爵了。這樣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出來擔任一個實職官員吧,嘗試著歷練一下。”
著急獲得實權用於自保,趙德昭只是隨便謙虛了兩句,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兒臣斗膽,想請問一下父皇,不知父皇想讓兒臣出任什麼實職官員?”
“剛剛才和你二叔談到過這事。”趙匡胤說道:“開封府的推官石熙載草菅人命,胡亂判案致使苦主受刑而死,朕已經把他交給了大理寺從重議罪,所以你二叔想讓你到開封府去歷練一下,直接接替石熙載出任推官,協助你二叔處理開封府的刑獄訟訴,你可願意?”
“老趙你坑兒啊,我才剛和高粱河車神結了仇,你就讓我去他手下當官,你嫌他沒機會給我穿小鞋是不是?”
趙德昭一聽大驚,為了不被推進火坑,趙德昭趕緊大搖其頭,說道:“父皇恕罪,兒臣對刑獄訟訴並不熟悉,還幾乎一無所知,所以不敢領受此職,請父皇明鑑。”
“賢侄不必謙虛。”趙光義終於開口,笑吟吟的說道:“依我之見,你在這個方面還是挺有天份的,就好象昨天那個案子,就連姚恕和石熙載這樣的官場老吏都斷錯了案,惟獨賢侄你明察秋毫,找到真兇。所以叔父我覺得你應該百尺竿頭,更上一步,往這些方面好生髮展。”
趙德昭趕緊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堅持狡辯道:“皇叔,這麼大的事不能開玩笑,開封府乃是我大宋國都,天子腳下的首善之區,小侄我毫無經驗,如何能挑得起汴梁城刑獄訟訴的千斤重擔?就算皇叔你覺得小侄應該在這方面用心學習,也應該讓小侄到地方上去好生歷練幾年,然後再考慮是否讓小侄到開封府任職。”
對趙德昭來說還好,在這個關鍵時刻,平時裡與上一個趙德昭幾乎從不往來的趙普突然站了出來,給趙德昭幫腔道:“官家,臣下覺得大王言之有理,開封府的推官負責汴梁城的刑獄訟訴,確實經驗豐富的官員才能勝任,大王他雖然天資聰慧,但是畢竟太過年輕,陡然讓他出任此職,確實有些強人所難,拔苗助長。”
雖然因為各方面的原因對趙普逐漸開始生出不滿,然而那麼多年的交情畢竟放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