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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閉上了眼睛,此前就有過類似懷疑的趙光義卻是笑得要多開心有多開心,假惺惺的咆哮道:“其心可誅!其心可誅!貴為皇子,竟然敢打這樣的主意,簡直就是罪不容赦。”
這次就連劉溫叟都忍不住點了點頭,在心中嘆道:“大王啊,你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貴為皇子之尊,收受賄賂就罷了,竟然還要和貪官汙吏狼狽為奸,貪汙國庫存糧,簡直就是朽木難雕,爛泥扶不上牆啊!”
這時,趙光義又開口了,無比氣憤的說道:“永齡公,事不宜遲,既然事情都已經到這一步了,我們也顧不得什麼皇家的顏面了,乾脆你和我現在就去宮裡拜見皇兄,向他稟明此事,請他大義滅親,重處德昭這個皇室敗類。”
只是瞟了趙光義一眼,劉溫叟就已經在心裡拿定了主意,暗道:“不能猶豫,這件事雖然擺明了是二王爺在背後搞鬼,但是他已經拿到了真憑實據,老夫如果顧忌推委,不但可能遭到連累,一世清名也有可能毀於一旦。反正大王已經無藥可救,乾脆就順水推舟,賣給二王爺一個順手人情。”
迅速權衡了利弊後,劉溫叟當即點頭,說道:“王爺所言極是,我們是應該即刻進宮,向官家稟明此事!”
趙光義一聽大喜,忙令人押上了已經認罪的王昭坐父子,又帶上這個案子的首告閭丘舜卿,與劉溫叟並肩出門,各乘車輦趕往皇城方向,直接來到了皇城正門宣德門前求見。
讓眾人意外,等待趙匡胤召見的時候,一輛馬車突然向著宣德門前疾馳而來,還直到驚動皇城守衛上前阻攔,那輛馬車才勒住馬頭,再緊接著,衣衫不整的趙德昭直接衝下馬車,語氣焦急的連聲大喊道:“皇叔,皇叔,中丞,等一等。”
慌慌張張的喊叫著,趙德昭帶著滿身的酒氣衝到了趙光義和劉溫叟的面前,忙不迭的問道:“皇叔,中丞,你們全都來了這裡?是不是和大盈倉那個案子有關?”
“虧你還有臉問!”趙光義憤怒道:“你自己說,你在查辦那個案子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小侄沒敢什麼好事啊。”趙德昭回答得理直氣壯,振振有辭的說道:“小侄一直都是秉公辦案,沒有任何的輕率瀆職和營私舞弊啊!”
“本王打死你這個小兔崽子!”
趙光義一聽勃然大怒,挽起袖子就上前來要抽侄子耳光,無奈趙德昭的反應極為靈活,一個閃身就躲在了劉溫叟的身後,一邊把劉溫叟推到前面當擋箭牌,一邊驚慌失措的喊叫道:“皇叔饒命,有話好說。”
“大王,冷靜。”劉溫叟終於開口,提醒道:“這裡是皇城門前,請大王注意禮儀。”
趙光義無奈的放下已經舉的巴掌,趙德昭則趕緊附和道:“皇叔,劉中丞說得對,你要冷靜!有話我們回御史臺再說,或者去開封府說也沒關係,別在這裡讓別人看笑話!”
“住口!孽畜!你等著受死吧!”
趙光義鐵青著臉咆哮,結果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宦官突然快步從皇城之中走了出來,扯著公鴨嗓子說道:“官家有旨,召二王爺與劉中丞覲見。”
“我也要去見父皇,劉中丞,你是五朝元老,請把小王帶上。”
趙德昭趕緊提出懇求,劉溫叟默不作聲的點頭表示同意,趙德昭也這才把目光轉向了閭丘舜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閭丘御史,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王是真沒想到,你會給我來這麼一手。”
“大王恕罪,你這話什麼意思,下官怎麼聽不明白?”閭丘舜卿硬著頭皮強笑答道。
趙德昭笑笑,突然又說出了一句更加沒頭沒腦的話,說道:“閭丘御史放心,在父皇面前,本王會極力保你不死的。想活命,你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時間,儘快在我父皇面前如實交代,否則的話,你恐怕連如實認罪都沒有什麼機會了。”
“這話什麼意思?”
閭丘舜卿這回是真糊塗了,旁邊的劉溫叟和趙光義則不約而同的看了趙德昭一眼,然後劉溫叟心裡當然是疑竇叢生,趙光義則是心中忐忑,突然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