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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趙德昭來到這個時代後,首次著近距離見到自己的便宜叔叔、後來的宋太宗、高粱河車神,還有一代毒王兼豔照門鼻祖——趙光義。
和史書上記載的一樣,雖然同樣繼承了老趙家偏黑偏胖的基因,然而文官出身的趙光義在外形氣度上卻相當不凡,舉手投足間不僅文質彬彬,還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王霸之氣,讓人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份非同凡響,地位絕對是人上之人。
除此之外,即將而立之年的趙光義聲音也很成熟有魅力,微笑著主動說道:“賢侄勿怪,二叔我雖然早就知道你來了,但是正好有一件重要公務要辦,所以現在才出來。”
“哄鬼去吧!那有這麼巧,我剛要發飆,你就正好出來?”趙德昭心中鄙夷,身體卻乖乖的向趙光義拱手行禮,恭敬說道:“小侄德昭,見過皇叔。”
“賢侄不必客氣,免禮。”趙光義微笑擺手,笑容親切的走到了正中主位坐下,這才又假惺惺的問道:“出什麼事了,竟然讓賢侄你親自來這開封府?”
趙德昭很懂得分清楚主次,馬上就答道:“皇叔,恕小侄無禮,你這開封府的一些官員,必須得好生整治一番了。不然的話,如果任由他們胡作非為下去,只怕於皇叔你的威名有損。”
趙德昭說這話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表明態度說自己是衝著趙光義的手下來的,並不是故意來讓趙光義難堪。然而十分不巧的是,趙德昭的目標石熙載現在恰好處於朝堂黨爭的風口浪尖,所以趙光義立即眉毛輕輕一揚,頓時誤判了趙德昭的來意目的,暗道:“矛頭直指石凝績,莫非是想用話擠兌本王,誘使本王先承諾不會庇護屬下,然後再圖窮匕見,逼著本王自斷臂膀?”
猜到了侄子的目的,趙光義自然不會上當,馬上就微笑說道:“賢侄,此言太過了吧?叔父我馭下雖然不象你父皇一樣嚴格,卻也保證是讓他們遵法守紀,賢侄伱今天說他們胡作非為,是否太過?”
“叔父,小侄如果不是有真憑實據,當然不敢隨意品評你的下屬,事情是這樣……。”
也是該來有事,趙光義原本只需要耐心等完趙德昭介紹的事情經過,最多再追問一句趙德昭如果斷定彭老頭的侄子是被人害死,事情就可以到此為止。可惜擅長勾心鬥角的趙光義卻謹慎過了頭,不肯讓趙德昭掌握主動權,便果斷的揮手說道:“賢侄莫急,待我先問一問具體是什麼情況。”
阻止了趙德昭的口述,趙光義又轉向旁邊的姚恕,不動聲色的問道:“公茂,什麼情況?如實道來。”
“下官領命。”姚恕心領神會的答應,然後先把剛才的情況大概說了,又倒打一耙道:“王爺,下官原本是想先派人到現場去實地取證,然後再秉公而斷,可是大王不僅不聽下官的解釋,還要故意把事情鬧大,要把死者的屍首抬到御史臺去繼續鬧事。”
“本王故意要把事情鬧大?”趙德昭一聽又來了火氣,怒道:“我只是要你找一個經驗豐富的仵作來給死者驗屍,你不但不答應,還要把屍首暫時扣押!這件事你們開封府的官員差役已經設了案,我怎麼可能把這麼關鍵的證據交給你們?”
“賢侄,稍安毋躁。”趙光義再度揮手打斷趙德昭,又轉向自己的另一個親信陳從信吩咐道:“思齊,你親自跑一趟,去帶兩個經驗豐富的仵作過來當眾驗屍,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還不算,果斷傳喚了仵作後,趙光義還又吩咐道:“還有,派人去御史臺,把御史中丞劉大人請過來,事情關係到我們開封府的官員,必須得請御史臺的人做一個見證,免得落人口實。”
“皇叔,不必這麼麻煩,這個案子其實很簡單,這個死者是被人殺死的,不是被火燒死的……!”
趙德昭懶得浪費時間,張口就要直接解釋,害怕上當的趙光義卻果斷擺手,說道:“賢侄莫急,有什麼話等仵作驗了屍再說,順便請御史臺的劉中丞做一個見證,讓世人知道本王是否偏袒屬下之人。”
便宜二叔趙光義都把話說到這一步了,做侄子的趙德昭當然只能閉上嘴巴,陳從信則是心領神會,先派人去隔壁的御史臺請人過來做證,然後直奔後堂,找到了兩個經驗豐富的仵作吩咐差使,最後才對他們低聲吩咐道:“驗仔細一些,千萬不能放過任何偽造的痕跡。但是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能認定死者是被人害死,然後再焚屍滅跡。”
兩個仵作很有經驗的滿口答應,趕緊跟著陳從信上堂,在眾目睽睽之下檢查屍體,當場調查彭老頭侄子的死因,結果讓兩個仵作鬆了口氣的是,這具屍體雖然已經無法判斷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