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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抓!”
身份的差距過於巨大,陳從信自然不敢還手,只能是捂著臉委屈的說道:“大王,請聽卑職解釋,卑職確實斗膽拿了你的人不假,可是卑職也是有原因有證據的。”
“放你孃的狗臭屁!壞我大事!”
趙德昭破口大罵,又是幾耳摑子招呼到陳從信臉上,陳從信不敢反抗,只能是憋著怒火躲閃,趙德昭則得寸進尺,居然又去毆打那幾個按住了王智發的陳從信隨從,吼叫道:“放開!都給本王放開!連本王的人都敢抓,你們信不信本王要了你們的腦袋?!”
幾個隨從無奈看向陳從信,陳從信略一思索便果斷揮手,幾個隨從會意,這才放開了褲子脫落的王智發,王智發嚎啕大哭,說道:“大王,你總算是來了,你如果晚到一步,小的可能就要被他們害死了!”
“別哭,別哭,快告訴我,究竟出了什麼事?”
趙德昭親自掏出了手帕給王智發擦拭眼淚,王智發也這才哭哭啼啼的說道:“小的聽從你的命令,帶著人去找南貨店賣那些白糖,誰知道十字街那家南貨店的東家不但不給錢,還叫來了二王爺的人把小的弄成了這樣。”
趙德昭臉色益發難看,先是讓自己的隨從脫下上衣給王智發包裹身體,又轉向陳從信冷笑問道:“陳知客,請教一件事,不知道小王這個隨從去南貨店賣糖,是犯了那條王法?勞駕你親自帶人去拿他?”
“還有!”趙德昭又指向了王智發剛剛才遮住的身體部位,更加憤怒的說道:“你明明知道本王這個侍從是個宦官,還故意脫掉他的褲子,讓他當眾出醜,又是什麼個意思?你今天不給本王一個滿意的交代,本王就和你沒完!”
面對著趙德昭的倒打一耙,陳從信一時之間也無計可施,只能是強忍怒火說道:“大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話請到了開封府再說,卑職保證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少來這套!”趙德昭怒道:“你們這幫胥吏欺上瞞下,向來喜歡用花言巧語矇騙本王的二叔,本王不上你的當!現在就說,當場就說!”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陳從信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是大聲說道:“好吧,大王,那卑職就冒犯了!卑職今天之所以拿下你家中的內侍,是因為他偷偷把皇宮裡的貢品白糖賣到了民間,卑職為了皇室尊嚴,按律拿他!”
趙德昭把目光轉向了王智發,問道:“智發,你賣白糖的時候,對別人說那些白糖是皇宮裡的貢品?”
“沒有,沒有啊!”王智發趕緊喊冤,說道:“小人當時告訴那個東家,說那些白糖都是海外來的,沒說是皇宮裡出來的貢品,當時有很多人在場,都可以給小的做證。”
“很好。”趙德昭滿意點頭,又轉向新近拜入自己門下的宋琪吩咐道:“宋御史,事情關係到小王的親信隨從,小王不便出面,麻煩你帶人去那家店,查一查他們為什麼要汙衊本王家中的內侍盜賣皇宮貢品。”
“大王放心,下官現在就去!”
雖說宋朝沒有明令禁止官員經商,但是趙光義肯定不願暴露自己的真正經濟實力,所以看到與趙光義有著深仇大恨的宋琪一口答應,陳從信頓時徹底慌了手腳,忙說道:“大王,這是民間案件,不必勞煩御史臺了,卑職這就派人去把那老闆帶來,詳細詢問事情經過,如果真的是誤會,卑職一定向你的內侍當面請罪。”
“陳知客,事關大王的聲譽,老夫要參與審問這個案子。”宋琪陰森森的說道:“御史臺有權力監督開封府審問案件,這一條陳從信應該沒有忘記吧?”
敏銳的發現事情不對,陳從信的額頭上也難得出現了冷汗,結果也還好,就在這個時候,趙光義也已經收到訊息趕到了現場,開口喝問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陳從信如蒙大赦,趕緊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謊稱說是那家南貨店的老闆報警,自己才帶人去捉拿涉嫌盜賣貢品的王智發,最後還出示了之前那袋白糖做為證據。
轉動著眼睛,趙光義並沒有著急發作,而是很冷靜的向趙德昭問道:“德昭,這些白糖的來歷,你能不能告訴一下本王?”
“皇叔恕罪,小侄不能說。”趙德昭回答得理直氣壯。
“為什麼不能說?”趙光義不動聲色的追問道。
“小侄有我的苦衷。”趙德昭回答得更加果斷。
如果換成是以前,趙光義肯定是重重一記耳光上去,然後歡天喜地的押著涉嫌盜賣貢品的侄子去趙匡胤面前請功邀賞,然而現在卻不同了,已經幾次見識過自己不肖侄子的心機手段,又隱約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