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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村裡的夏凡自然不知道他已經被人給惦記上了。
他還在屢戰屢敗、再敗再戰地執行他的首次自主招賢。
“典哥,聽吾一言,吾可留下大筆錢財,足以讓義母三年之內衣食無憂,還可僱傭僕人照料起居,如此汝無後顧之憂,天下之大,吾兄弟二人大可聯手闖得!”
典韋對夏凡的製鹽之法,雖然感到震驚,但是仍然覺得不靠譜。
在他看來,許是夏凡讀得書比他多,則該當如此。所以對認主一事,有改觀,但,不多。
夏凡見典韋又開啟了靜音模式,悲嘆一聲表示放棄。
放棄?怎麼可能!
趁典韋離開院子去河邊挑水之際,夏凡果斷溜進典母的房間,開始了自己的軟磨硬泡——
“義母,吾略施手段,賺得大量錢糧,可保義母吃喝不愁。如此,典哥可不為生計奔波,可一展胸中之志也。常言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而深遠。義母大人,可願幫吾勸解典哥一番?”
典母聞言,也是一嘆:“俺兒心善,數年之前,俺就勸他勿以老身為念,好男兒當志在四方。奈何俺兒執拗不聽,唉!”
夏凡眼珠一轉:“典哥可有何心儀之物?譬如名馬、武器、美女、好酒?”
典母搖頭。
夏凡換了個方向:“可有仇恨之人?”
“這……”典母欲言又止。
嗯?有戲!
夏凡趕緊拍胸脯保證:“義母放心,吾斷不會害兄長。若吾知曉仇人,他日相見,必能助典哥一臂之力!吾再不濟,也可充當耳目,讓典哥順利逃脫。”
“唉,好罷!此事且從三年前說起……”
典韋少年時,空有蠻力,不識大字,為眾人嘲笑。
一眾少年中,唯有襄邑劉氏之子,待他寬厚,並引薦典韋見了一位隱士高人,拜師學武,自此典韋方能習得一身武藝。
因此,典韋對其心懷感念,學武有成之後,就想報答一二。
但是彼時劉氏之子卻再也尋不到,後來得知,其於一年前死於己吾城外,兇手未知。
典韋便欲為劉氏報仇,奈何苦尋多時,仍然無蛛絲馬跡。
這麼多年,他沒有離開己吾縣,固然有照料獨母的原因,但也未嘗沒有報仇的執念。
瞭解事情原委之後,夏凡沉思起來。
典韋對自己有成見,始終認為自己小孩家家,不能成事,要按部就班改變成見,需要太長時間。
但若能找到兇手,足可證明自己能力,於此同時,還可施恩於典韋;再進一步,幫他殺掉兇手;再安置好典母,想必如此,典韋才能放下牽掛和質疑,願意拜入麾下。
可陳年舊事,破起案來談何容易?先不說能不能順利找到兇手,單是這個過程就需要大量的錢,大量的人,而這樣只能大量製作精鹽了,如此一來自己如何能低調苟住?
暴露出自己有煉製之法,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為了一個很可能得不到的結果,暴露自己,值得嗎?!
值!當然值!
因為他是典韋!
有無雙戰力,堪比呂布!
能忠心護主,勝卻專殺義父的呂布十萬八千里!
誰不眼饞?區區風險算個屁!
幹了!
……
就在夏凡苦心謀劃之際,己吾城中,已經暗流湧動。
先是李家不知何故暗地裡重金懸賞找人,再是張家大張旗鼓採購眾人未曾聽過的“精鹽”。一時間,街頭巷尾,茶餘飯後,越來越多的人談論此事。
“唉,聽聞李家懸賞之人臉上有疤,似是‘十三’二字,汝可曾聽聞?”
“聽聞精鹽如雪花一般晶瑩剔透,不知何處能尋獲?”
“李家果然是大戶人家,懸賞金竟高至5金!”
“嘿,張家也不賴呢!以市價十倍求購!”
“不知這潑天之富貴,究竟落誰人手中?”
李宅。
李永一臉著急,對著李仁等人就是一陣輸出:“廢物!緣何過了許久,仍未尋到人?人未尋到也就罷了,張家又是如何得知此事?”
“家主莫氣!某已安排家奴排查全城,此人面有刻痕,極易辨認,想必再有幾日,便有喜訊!”李仁上前稟報進度。
“哼!姑且再等兩日……至於張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如再不收斂,吾不介意再行抹殺之!”李永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