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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站立。
典韋低聲問道:“主公,方才報名號,為何只言‘夏凡、典韋’?汝之鐘公高徒緣何不提?”
夏凡淡淡道:“無他,逼格使然!”
對待渴望名氣的寒門之人,要把自己的名氣說的震天響;
對於自身就是上流階層的人,簡單通名,更顯傲氣,才引人遐思。
至於為何如此莽,往素未謀面的太守手裡撞?
夏凡是有自己想法的:第一,時間緊迫,有什麼能比到有關部門查戶口更便捷的呢?
第二,風險很低。君不見自己的詩詞在這裡出現,未被封殺,足見自己也是安全的。
果然不出所料,門房通稟後,很快府門大開,一身穿官服之人領著幾人前來相迎。
“今日何幸,得見流螢才子與兵器譜之王?”人未至,聲已來。
夏凡拱手一禮:“久聞楊大人丰神俊朗,今日一見,誠不欺我!”
“哈哈!賢侄莫要吹捧老夫,還請速速入內一敘!”說罷,楊慎彎腰抬手虛引。
夏凡謙虛道:“大人先請!”
一番謙讓不提,幾人正廳坐定,茶過一巡後,夏凡不再猶豫,起身道:“楊大人,凡此來,乃為一事相求。”
楊慎眼中精光一閃而逝,不露聲色道:“哦?賢侄有何事,若老夫可為,定全力助之!”其實心中早就樂開了花:有事求我好啊,一會我讓你辦事時,看你怎麼好意思推辭?
夏凡:“吾特來襄陽,尋一人。此人姓黃名忠,字漢升,三十餘歲,有一子名喚黃敘。吾與黃敘堪稱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幼時一別杳無音訊,凡常思之垂淚,幸天可憐見,獲悉其於襄陽一帶謀生。然襄陽城廣人多,於楊大人治理下,更是商事發達,車水馬龍。茫茫人海,尋一人,難乎?故請楊大人出手相助,查閱戶籍,告吾舊友所在!凡,不勝感激!”
說罷,夏凡又是一禮!
突然查一個人的戶口地址,這事可大可小。夏凡先是編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又吹捧了楊慎的執政功績,情真意切,謙遜禮貌,無可挑剔。
楊慎聞言點頭,心道:“就這點小事?難為不到本官,那就好說了。”面上不置可否道:“不知賢侄時限幾何?”
夏凡:“自是愈快愈好!凡亦知太守大人日理萬機,諸事繁忙,不敢奢求今日就有結果,不知明日午時可否?”
楊慎佯裝為難地嘆了口氣:“賢侄有所不知,吾赴任不久,諸事繁雜,尋人之事雖是舉手之勞,奈何人力不足……然賢侄既允明日午時,吾必當盡力!恰巧,明日午時,城內文瀾閣建成不久,才子佳人齊聚,如此盛宴,不如你我二人同去?一邊宴飲,一邊等訊息,豈不美哉?”
夏凡心中瞭然: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有的只是明明白白的利益交換!於是應道:“固所願爾,不敢辭也!”
楊慎大喜,一個眼光示意,便有幕僚匆匆而去。
不久後,城內世族大家均得到“絕密”訊息:明日宴會“流螢”才子夏凡將會出席!
一時間,人心浮動起來。
……
襄陽城郊不遠處,有一尋常農家院落。
院雖無名,人卻有名。
黃忠正在輕撫愛子後背:“敘兒,可否好受一些?”
“咳咳咳!……好些……咳咳……好多了!”一名十三四歲的瘦弱少年,一邊咳嗽一邊勉強回答。
他就是黃忠獨子,黃敘。
黃敘自幼體弱多病,更兼兩年前不慎投入河中,險些溺水而亡,救回之後,便落下了病根:一直咳嗽不止,每逢秋冬之際,愈加頻繁。
黃忠聞言,心中嘆氣不已。
自家孩子的狀況,他豈會不知?但無論何時詢問,黃敘總會回答“好些了”。
有人說,惹事的孩子最讓父母頭疼;
但是,聽話的孩子卻更讓人心疼!
“想某十五歲習武,二十歲成家;為求上乘武道,遠走他鄉學藝。希冀出人頭地,光耀門楣!不曾想,有武在身,卻一事無成,累得夫人並孩兒生活清苦,不曾錦衣玉食,反有病患之厄!某,甚悔也!”
黃忠的心中湧起濃濃的悲哀。
誰年少時不曾想著事業有成?
誰不曾想著此後過上封妻廕子的生活?
可人到中年,夢卻成空。再回首,枕邊人苦等多年,面容憔悴;膝下孩兒被逼早早懂事當家……
如果能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