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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理所當然,除了白泉劍宗的三人。
姜枕劍有些高興。
韓麒麟有些愕然。
本來很高興的魏知理愣了愣,直接從祭臺上一躍而下。
“姑娘,考驗還沒有完成,姑娘要到哪裡去?”魏知理攔在伏翎的面前,笑容溫和的說道。
伏翎停了下來,鑑於魏知理剛才那一番出劍很有氣勢,她指著梁簫的背影,很有禮貌的問道:“他是不是不能拜入劍宗了。”
“不錯。”
“那我也不去了。”
魏知理心道:原來是個痴情兒。
“那妳為什麼來參加考驗呢?”魏知理希望這是一個喜歡劍道的姑娘,那麼他可以從她的初衷裡找到說服一個她選擇劍道的理由。
可惜伏翎的初衷裡只有一個可以說服她背道而馳的理由。
“因為他來了。”她說。
因為他來了,所以我來了,現在他走了,我也要走了。
所以伏翎頭也不回的走了。
想要留下伏翎的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留下樑簫。
梁簫已經走到人群邊,分別從宓罔和蕭別離的懷裡接過小黑和小白。
魏知理看著起那兩隻赤瞳讋,目光一亮,他突然說道:“我可以做主讓他拜入我劍宗內門,只要他帶著那兩隻赤瞳讋。”
伏翎停下腳步看著梁簫,等待著他的回答。
梁簫的臉上已經恢復了風輕雲淡的樣子,他平靜的說道:“不及格就是不及格,我不會去貴宗了,我堂堂一個男兒,怎麼能靠著這兩個小傢伙來謀得一席之地。”
說完他又向伏翎笑了笑,輕聲問道:“妳喜歡劍道嗎?”
“喜歡。”
“那就去吧。”
“可我一直覺得,你就是劍道。”伏翎紅著臉說道。
沒有人能代表劍道,除非他是太古時的劍神蘇敗,所以魏知理覺得伏翎這句話非但狂妄,而且侮辱了劍道。
但在伏翎的從小到大的認知裡,梁簫的劍是宓龍氏裡唯一的劍,梁簫這個人是宓龍氏唯一的劍客。
所以,在她看來,梁簫在以往生活中所表現出的公平公正、堅韌不拔、溫和自信……就是劍道。
正如梁簫所說,人最強大的地方在於心,心才是道的載體。
伏翎認為梁簫的心就是一顆劍心。
“嗯?”梁簫似乎有些驚訝於這個回答。
他抬頭看著她。
“那就不去吧。”他說
說著將懷裡的小白遞過去。
伏翎接過小白,開心的笑了。
魏知理笑不出來,魏知理很些生氣,先是年紀輕輕已經濯庸中境的伏青拒絕了自己,再是那修劍天賦絕佳的少女拒絕了自己,最後,竟然連這個無法修行的少年都拒絕的自己。
這算怎麼回事,白泉劍宗身為中州最大的劍修門派,一個弟子的名額放到哪裡不是趨之若鶩?如今在這裡卻人人避而遠之唯恐不及,這算什麼?
少女扔下的是既一柄劍,同時也是白泉劍宗的劍道。
少年拒絕的是既一個名額,同時也是白泉劍宗的面子。
魏知理認為自己自己作出了足夠的讓步,但卻被人伸手打了笑臉,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足以破了他多年來的養氣功夫。
“族長,這算什麼?”魏知理看向祭臺上,冷冷的問道。
凌厲的氣息以魏知理為中心向四方湧去,洶湧的劍氣將地上的積雪捲起,化作颶風,空氣中一片肅殺。
號稱“怒劍”的魏知理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生氣了,這些年來,人們都以為他修心養性轉了性,變得溫和了。
而事實上,他品茶養氣並不是為了平息怒氣,而是為了蘊養怒氣,怒氣這種東西,便如同洪水猛獸,倘若堵而不疏,一旦潰放,則一發不可收拾。
久而不怒者,一怒滔天。
怒氣化劍氣,劍氣煌煌。
伏克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東岐諸部蟄居伏龍山脈北端,白泉劍宗位於伏龍山脈中部,都是老領居,抬頭不見低頭見,關係鬧僵了實在不好。
況且白泉劍宗之強盛,即便東岐諸部合而為一也未必是對手,得罪這樣一個大宗實在不智。
伏克一籌莫展之際,下意識看向了人群邊負手而立的蕭別離。
魏知理順著目光望去,又想起了這就是剛才那個差點亂了他元氣的怪異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