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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你怎麼還笑的出來?”
這話有點不對味了,沈煉辰當即反問道:“敢問站長,在下有什麼動機,有什麼必要,要冒天下之大不韙,殺了他蘇友榮!”
喬文遠喝道:“沈煉辰,注意你的態度。”
餘樂行立刻和他吵:“你得了吧,喬文遠,你為什麼安排沈煉辰去,你是什麼動機?還特麼特地打個電話去我家,我告訴你,這件事你自己去和黨務調查科解釋去。”
他咬著喬文遠,拖他下水的目的就是為保沈煉辰。
因為喬文遠不能脫身周暢就必須發力。
為了小舅子,一貫性格溫吞水響做事先求穩的餘樂行也是拼了。
要說周暢再強勢,也沒有當姐夫面,讓他直接犧牲小舅子這一說。
就在喬文遠和餘樂行再次扛上時,周暢忽然捂住頭直喊疼。
他是有點偏頭痛的,發作起來要人命。
看到站長臉都白了,喬文遠忙去端茶遞水,餘樂行也先收了聲。
半響後,周暢幽幽的嘆了口氣,道:“我相信沈煉辰是不會幹這種糊塗事的,何況他初來乍到從哪兒能摸到蘇友榮的家啊。哼,外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那廝基本都不回那個地方。”
“站長英明。”餘樂行忙跟上敲釘,先把領導的口風鎖死。
周暢繼續道:“但不管怎麼說,這時間也太巧了,喬文遠。”
“卑職在。”
“既是你安排的這件事,你就要扛起來。現在你就去警察局會晤黨務調查科的人,把沈煉辰為什麼在那邊的情況說清楚。”
“這…”
“嗯?”周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喬文遠只能道:“是。”
“至於沈煉辰,你這段時間要注意點安全。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黨務調查科的人或者別有用心的人無論怎麼挑釁,你都要先給我忍著。”
“是。”
“餘樂行,只要沈煉辰真沒幹這件事。我一天在這個位置,就容不得任何人給他栽贓陷害!這是我對你的保證,行了吧!”
他都這麼說了,餘樂行只好道:“感謝站長。”
“多事之秋啊。這個冬天不好過喲。”周暢仰望著天花板嘆道,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喬文遠上前接過隨即立正,道:“處座。是,處座。”
周暢立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劈手拿過電話:“處座。”
安靜的室內,能清晰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一個低沉的,帶著江浙口音的男中音在說:“此事必有蹊蹺,你現在調查的如何了?”
“回處座,卑職確定沈煉辰當時是接送情報路過該處附近的。但那只是巧合,因為沈煉辰絕無殺人的動機理由。”
“這種話我們信,徐恩曾信嗎?周暢。”
“卑職在。”
“保護好沈煉辰,另外即刻發動全部力量偵查此事。但凡參與其中的任何人都必須要仔細詳查。我給你十天時間,如果此事不能水落石出,那我就拿你的官帽給徐恩曾認罪去。”
電話那頭的人就是戴雨民吧。
軍統的締造者和靈魂果然犀利。
周暢既是保定系紮在軍情處的大將,平時在站內壓著餘樂行這些人。
那麼戴雨民現在就能抓著機會強硬的塞給他一份軍令狀,周暢能破案還好,不能破案那就等著認栽吧!
再仔細想一想,徐恩曾是系的。
戴雨民要鞏固權勢,獨立對抗保定系顯然吃力,既然這樣他還不如把徐恩曾也拉下水。
到時候他把周暢往徐恩曾面前一丟,徐恩曾不接就寒了部下的心,接的話戴雨民來一句這是你徐科長要的交代。
保定系不帶徐恩曾一起恨才怪!
洞悉歷史的沈煉辰於電光火石間就得出了以上結論。
餘樂行要是知道他想的這些,能把眼珠子驚掉。
周暢顯然欲哭無淚,喊冤道:“處座,卑職…”
“堂堂軍情處甲等站上校站長,連盆髒水都洗不掉嗎?”
戴雨民直接官大一級壓死人的蠻不講理著,周暢無可奈何只能說:“是。”
放下電話他就把火先撒喬文遠身上:“你怎麼還在這裡?”
等喬文遠抱頭鼠竄後,周暢問沈煉辰:“你還有什麼沒有說的嗎?”
沈煉辰道:“沒有,在下已經全部如實講述。”
“這些王八蛋,沒一個消停的。搞不好是地下黨借刀殺人也不一定。”周暢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