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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丁默屯問。
“行動失敗。因為訊息提前走漏,對方早有準備。那廝出來就開槍打死司機並將二組的徐青青抓去了軍情總部。”張堯沉聲道。
原來許晚晴其實叫徐青青。
丁默屯聽的楞在那裡,而後覺得不對,問:“他們有多少人?”
張堯卡了下殼後只能黑著臉繼續編道:“明面動手的一個,其他的應該都在暗地裡。”
尼瑪!
丁默屯多聰明的一個人,當即一跳三丈高喝問他:“當時除了那個沈煉辰,到底還有沒有其他軍情處的人幫忙阻攔或者拿人開槍?講!”
“…情況很複雜,等人來了詳細問吧。”聽過一手資訊的張堯不想和他聊了。
從頭到尾就特麼的沈煉辰先下手為強,獨自翻的盤,而他的人就好像吃屎似的無能為力,得知這個情況的他現在哪還有臉說?
丁默屯給他氣的在室內團團轉卻拿對方也沒什麼辦法。
這時,大隊的軍情處外勤已直撲慈濟醫院,將餘樂行等保護好。
化名許晚晴的徐青青也已給吊了起來,由沈煉辰親自審問。
“我剛來南京,你們就盯上了我,其中故事必定複雜,如今長夜漫漫,我會陪你慢慢的聊。”
沈煉辰的開場白不溫不火,彷彿剛剛給堵的人不是他。
徐青青卻明白這個年輕人到底有多麼的果斷狠辣。
換做任何人都很難在那種情況下逃脫,這廝卻不僅跑了還反客為主的將她逮了。
回想這一竄的破事,徐青青滿腹的無奈。
這個漂亮女人此時秀髮凌亂眼神頹廢,一身染血的暗花旗袍倒挽。
那兩條修長的腿上,左一段血汙右一邊雪白。
如此畫面配上審訊室黑暗的牆壁,很有種讓男人衝動的暗示感。
沈煉辰卻沒什麼憐香惜玉的,他點上根菸,說的很直接:“你好好想想,我這根菸抽完後你如果不交代清楚你所知道的,那我也就不問了。我直接會破了你的臉,再打斷你的脊椎,然後把你如條死蛇似的丟徐恩曾的門前。你知道,我肯定做得到。”
丟下這句話他還走過去將那根菸塞進對方嘴裡,然後竟就出去透氣了。
徐青青頓時心神大亂。
但她一根菸抽完後沈煉辰並沒有進來。
因為戴雨民聞訊親自趕回了軍情處總部,並立刻召見了沈煉辰。
得知沈煉辰是因為車內掛的“淺草”風鈴,先起的疑惑時,戴雨民居然還有些不解。
但這並不奇怪,混混出身的戴雨民哪有閒情瞭解這些。
可沈煉辰卻曾去過淺草寺旅遊。
那麼又一個問題就出來了,埋伏他的人馬十有八九是黨務調查科的人,既如此,他們又怎麼會在車內掛這個玩意?其中定有故事。
聽沈煉辰解釋完以上之後,戴雨民問他:“此事你已經和唐城說了嗎?”
“在您來之前我就和唐長官說了,他已經派人去保護我姐夫姐姐,對方試圖綁架我的車也已在院內接受檢查。只有那個女人那裡我沒有打草驚蛇,絕口沒提這個發現,只追問她的來歷。”
“你做的很好!這些傢伙真是瘋了。”戴雨民誇完沈煉辰後氣沖沖的道。
他就好像頭被挑釁的雄獅,於困室內發狂。
沈煉辰都能看到他脖子上凸起的青筋。
完全可以理解戴雨民的憤怒,對手接二連三的肆無忌憚簡直就是在藐視他這個存在。
沈煉辰剛抵南京對方就下手,他們這是要抓沈煉辰嗎,分明打他的臉來了。
半響後,戴雨民將情緒平靜了些,轉頭問沈煉辰:“對方能這麼直接的盯上你,訊息肯定是從上海來的,你覺得會是誰賣了你。”
沈煉辰卻道:“問題肯定不在軍情處這邊。因為目前留守的毛副官等人絕無可能和徐恩曾方面有聯絡。”
戴雨民聞言愣了下,還是說:“也不能盲目排除他下面的人,乃至原上海站的人說漏嘴啊。”
可沈煉辰回的斬釘截鐵:“處座,卑職以為大浪淘沙之後,如今我上海站的弟兄們絕無可能出賣我。”
他倒不是在唱高調,他在慈濟醫院被盯上的事肯定和上海無關。
再說了,一個新人已經混到他目前這個地位了,出了事卻先懷疑自己的弟兄,這話要是傳出去的話,那他以後還怎麼混?
戴雨民見他在這種地步下,猶然信任同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