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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麼一搞,沈煉辰再不要臉也坐不住了,只能隨他先走。
然後他追上去問:“處座,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啊。”
“呵。”戴雨民對他一笑,轉移話題道:“錢利民現在可用嗎?”
“可用。”
“晚上要他也做點準備,你來佈置,見機行事。”戴雨民說這話的時候帶了點殺氣。
“是。”沈煉辰毫不猶豫的道。
也就在此時,唐城接了個電話,匆匆幾句後結束通話。
電話那頭,他的堂兄唐縱,對坐在對面的那個叫賀衷寒的人道:“看來戴雨民現在比較依賴這個沈煉辰啊。”
兩人相比,唐縱面相略老其實年輕,賀衷寒卻是主角。
賀衷寒聽完他的轉告,笑道:“區區一個沈煉辰也不值得我們多考慮,雖說他破壞了劉建群的出手,那也算給那廝記恨上了。”
他們口中的劉建群,正在學法西斯組建藍衣社。
而坐著的這兩位竟是力行社未來的領袖。
後世以為這些人都是軍統元老其實不然。
時年他們各自有各自的想法,比如劉建群是藍衣社的領袖,賀衷寒唐縱打力行社的算盤,兩方曾搞的不可開交,和他們相比此時的戴雨民還算不上什麼…
但再算不上什麼,戴雨民的軍情處卻是名正言順的軍情機關。
有心入主此務的兩方又怎麼能容的下他呢。
這也是戴雨民此刻孤立無援的真正原因。
既說到劉建群,唐縱就有感慨。
他嘆道:“劉建群看上去書生氣十足,卻有手段也能蠱惑人心。昨天晚上鍾軍那廝吃那麼大一個虧,竟能為他忍了,據說他還說動了賀耀祖反手壓了戴雨民一頭。”
“賀耀祖的算盤很清楚,他在這方面只要個名,劉建群能給他的,戴雨民卻給不起。是你的話你選誰?”
“我們呢?”
“我們才是笑到最後的人,呵呵,你弟弟不是說了嗎,今晚戴雨民會去見百樂門的許晚晴,我們先給他添把堵就是。”
唐縱聞言點點頭,但說:“我弟弟也是為難的很,要不是我打電話,他都不會說這些。”
“他呀!你放心吧,我們不虧他就行,暫時受點委屈也沒什麼的。說到底還是你有本事啊,早建議唐城去那邊,還不就是為了今日今時嗎。”
唐城去軍情處還真是唐縱建議的。
提到這個得意之處,唐縱的笑容總算出來了,但他還是提醒做事激進的賀衷寒:“無論如何,我老弟那個人重情重義,你可別逼他太甚。”
“放心。”賀衷寒隨即和唐縱商議晚上的安排,他問唐縱:“我要不要給許晚晴點個醒?這娘們和警察廳一局的金斌金守庭不是有一腿嗎。”
“與其這樣,還不如賣給人情給金守庭。你樂意有人和你女人走的近乎啊。”唐縱問他。
賀衷寒一愣之後啞然失笑:“也是,不過對金守庭這個人我不看好,這廝做事不實。”
“能壞事即可。”唐縱主張道。
兩人一番商議後隨即分開。
而和堂兄聊了些話的唐城此刻琢磨之後越發覺得不對。
因為自這次黨務調查科的事起之後,他這堂哥就時不時的和他來幾句話。
今天竟還問到了處座晚上的安排。
唐城平時是個很謹慎的人,和親如手足的兄長才沒了防備,然而此刻他覺得不對後又不好和誰說。他正在煩躁之際,戴雨民已帶著沈煉辰回來了。
進門後戴雨民自己上樓,沈煉辰去找錢利民安排事宜。
看到他來,唐城立刻迎上來道:“處座,那些事都安頓好了。”
他口中的事,就是將那些黨務調查科落網之人的口供都封存。
杜月笙敲打之後的戴雨民的精氣神和之前已有不同,他大聲道:“好好儲存,不久就會用到。”
“是。另外,卑職已打聽清楚了,確定許晚晴晚上就在百樂門。”
“今天這個事讓煉辰去,你守好家即可。我看,晚上就開這個女人的車去。”戴雨民說。
一說此事,唐城不由自主的就又想到自己兄長之前那陣打聽,心中忽然一突。
要是對方今晚有防備的話,豈不是說…。
戴雨民不解的看著他問:“你在想什麼呢?”
唐城一愣,掩飾的笑道:“那女人的車玻璃還破著呢,恐怕不方便。”
戴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