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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早就懷疑周同春丁默屯是一夥的,於鵬飛也是被他們買通構陷我的。他們操作這些事的目的,就為藉機下套吞我的產業。之前不想說是因為怕再有麻煩。可姐夫太單純,居然還和周同春抱怨我的不滿,結果事情就來了。剛剛走手續的老朱打電話告訴我,說還有個什麼手續沒全。可我記得我已經將所有手續都做全了。”
“周科長怎麼可能…”蘇博安不由傻眼,而後很憤怒妻弟對自己同僚的誣衊。
程志成索性不搭理他,對姐姐嘆道:“既然手續都全了,他們還找我過去,我心裡就沒底了啊。”
“他們還要怎麼樣?”
“我就是不知道啊,要是叫我過去給點苦頭吃,警告我閉嘴,都算輕的,我就怕他們還有什麼花頭。姐,你也知道,遇到這些權貴,我只能受著!所以我沒底啊。”程志成的害怕發自內心,在監牢裡的一個月留給他的陰影太大了,他至今心驚肉跳。
邊上的蘇博安畢竟不是真傻,他見妻弟神態如此悲愴無奈,不由也沉默下去在邊上拼命想,周同春怎麼會和丁默屯勾結呢。
他正琢磨,聽到動靜的蘇無垢和程真從樓上下來,焦急的問他們怎麼了。
程志成感覺不妙,便和兒子說了此事,然後說:“阿真,你是大學生,你幫爸爸分析分析,他們到底要幹嘛?”
“不能去。”程真嚴肅的道。
“只是我的家在這裡,不去他們就不能找上門來嗎?”程志成痛苦的捂著了臉:“這世道就這麼黑嗎?吃了我的霸了我的,我連句怨言都不能有,一旦有些反應他們就會再來找我的麻煩,彷彿敲骨吸髓,還真想徹底毀了我嗎?”
在任何時代裡,小人物面對不公後的無能為力,都是如此的令人心酸。
待宰羔羊面對屠刀唯有哀嚎,因為他的爪牙不鋒利!
此時此刻,那個負責過戶的老朱和身邊人說:“好像有些不對頭,那廝其實聰明的緊。”
“上面說了這個人可是留不得的。”
他對面坐的就是蘇博安口中的那位周科長,此人面色平常卻吐著殺人的刀。
而他們所在茶館樓下,停著兩輛車,上面的人懷裡都有傢伙。
老朱倒有點不忍,說:“何必如此呢,他反正也翻不起什麼浪來。”
周同春便點他一句:“我們是用的什麼名頭,你忘了嗎?不滅口這張嘴,訊息傳到戴的耳朵裡,他能不借機找事嗎,到時候上面扛的住,你我扛得住不?要是他咬了你我,上面會不會把我們也像他那樣處置掉?你死還是他死,你選吧。”
還要選嗎?老朱起身道:“等到下午一點,他不打電話來,我就登門。”
周同春呵呵一笑:“蘇博安那個白痴說不定還會找我求情,今天我是避而不見的。”
他想的沒錯,蘇博安還真想找他試試呢。
他深思熟慮之後便和妻弟說,假如周同春真是參合在其中玩他們一家的人的話,對方的目的無非是要敲打警告他們從此閉嘴,那他就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找對方去說說情表個態總能有點用的吧?
程真小大人似的旁聽後也贊同了這個觀點。
說到底,他們豈知丁默屯因為徐恩曾的敲打,現在正忙著不惜一切斬斷過去的些髒尾呢。而引起這些變故的人,竟就是他們家無垢心中,那個不可磨滅的貨。
就在一家人惶恐不安之際,一身戎裝的沈煉辰來到了他們家門口。
下車整理了下衣服後,程府門上的銅環被沈煉辰叩響。
噠噠噠,本在心慌的一家人聽到這聲音都先一驚。
好在這個時候沈煉辰的嗓子響起:“程真,在家嗎程真?”
蘇無垢聽到這個聲音手都有些抖,她母親奇怪的看了女兒一眼。程真卻嗖一下站起,亢奮起了道:“我剛剛都忘記和你說了,爸爸,我家這件事有救了。你知道誰來了?”
“誰?”程志成茫然著問。
“沈煉辰啊!你還記得嗎,我們在上海,那些當兵的找我和姐姐的麻煩,他一句話就把個少校拿下了。他昨天晚上打電話給我,說今天要來找我玩呢。”程真一邊說一邊往外跑。
程志成聽兒子的話也猛的站起:“真是他嗎?那快請,快請。”
蘇無垢的媽媽和父親都納悶又好奇,便追問,程志成連連說:“哎呀,這個年輕人是有背景的,說不定有用。”都顧不上和他們解釋,便追著兒子去迎客。
蘇博安就去盤女兒:“你知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