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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什麼意思?”喬文遠冷冷的看著他,眼神掃過聽到動靜的沈若蘭慌慌張張披衣下來的場面,喬文遠還算有節操,低聲道:“想不嚇著你女人那你就老實點。”
沈若蘭衝出來問:“喬副官你們幹什麼?”
“弟妹,處座因為工作上的事發火,要我立刻帶餘組長過去,我只是奉命行事,還請海涵。”
喬文遠表面文章還是有的,他客客氣氣說完後也對餘樂行一拱手:“餘組長,兄弟回頭給你賠罪,但此刻實在是上命難違。”
“石金濤的事?”餘樂行忽然問,他要摸個底。
如果喬文遠否認他就得鋌而走險,因為喬文遠此來絕對是因為石金濤引起的變故,而他否認的話那就是有殺心。
喬文遠嘆了口氣:“石金濤告你私自行動,害的劉沛被打草驚蛇,站長因此震怒。”
見他認了,又是這種口氣,餘樂行踏實下來,冷笑道:“明白說吧,他這是反咬一口,我是問心無愧的,且我有人證。”
喬文遠便說:“餘組長,你也知道我不參合這些,有什麼你和站長說去,行嗎?”
“石金濤也在?”餘樂行問。
喬文遠抿了抿,為難的道:“他只是打電話回來的,餘組長,兄弟只能說這麼多了,你再不走耽誤時間站長髮火,我可擔當不起。”
餘樂行只得和妻子說:“你先睡吧,這件事很清楚,你不必擔心。”
“可這自己人,至於動刀動槍的嗎?”沈若蘭擔驚受怕的道。
喬文遠苦笑拱手:“弟妹,按著那邊的說法餘組長和叛徒勾結,我只能下了他的武器,兄弟絕無他意。要是今天站長要我找石金濤,我也會如此。”
等汽車走後,沈若蘭想想還是擔心,周暢一向偏袒石金濤,餘樂行過去後能落好嗎,要是他出事了再牽扯到弟弟,這個家可就散了。
她在暗自垂淚之際,喬文遠冷下臉帶餘樂行一抵達軍情處,居然下令:“關起來。”
餘樂行頓時驚呆了:“喬副官,你什麼意思?站長不在這裡?”
“這是站長的命令,有什麼明天再說。得罪。”喬文遠說著一擺手。
他深夜抓人,帶的站長侍從室的人馬,和餘樂行動起手來沒個含糊的。
餘樂行掙扎幾下就給銬著關進號子。
落到這個地步,餘樂行也火了,吼道:“喬副官,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
“羅正剛在哪裡?”喬文遠問。
餘樂行不由大笑:“你覺得我現在會說嗎?”然後惡狠狠的看著喬文遠:“你是為石金濤出頭的?”
喬文遠滴水不漏著:“這是站長吩咐我問的,餘組長,既然你不肯說就算,得罪。”
他轉身要走,但身後的人留著,餘樂行看著陰森環境忽然毛骨悚然。
堂上官和階下囚的感覺完全迥異,餘樂行也不由緊張起來,大聲喊他:“喬副官,你們不要亂來。”
喬文遠回頭輕蔑的一笑:“什麼是亂來?”
“害我的代價你受不起!我是處座的人。”
“放心,如果證據確鑿也要上報南京才能將你明正典刑,你當軍情處是什麼呢?諸位好好問問餘組長知道些什麼吧,站長起來要看到口供。”喬文遠說完鎖門遠去。
幾個餘樂行都認識的人提起刑具走來,帶頭的道:“得罪了,餘組長,你還是痛快說吧。”
餘樂行氣極反笑:“上海站的站長因為行動組石金濤一個電話,就要對情報組組長動手,他這是瘋了!”
“餘組長,說話注意點。”
“我注意個屁,他周暢除非殺了我,處座也饒不了他。石金濤勾結羅正剛引老子去抓劉沛,其實設伏陷害,卻被我破局還說動羅正剛反正。如今人證俱全,你們有種將老子,將向北峰石金濤,將二號站那些出勤的弟兄都滅口,他周暢敢嗎,你們敢嗎?”
對方也不和他吵,又問:“沈煉辰在哪裡?”
“在石金濤老孃的被窩裡!”餘樂行大叫。
沈煉辰這刻其實是在孫發奎的臥室內。
孫發奎就沒搞明白,這小子是怎麼摸上他的門的。
他都不認識沈煉辰,開始只以為是哪裡的江湖劫匪,又或者哪邊派來滅他口的人。
沈煉辰拿著槍將孫發奎的傢伙都摸走後,逼他先把女人捆上。
孫發奎乖的很,忙用撕扯的床單將女人五花大綁,可能這廝之前常幹這事,他乾的輕車熟路把只穿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