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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有氣急敗壞揮手亂打,周暢抱頭狂喊:“我就問你救不救吧,我就問你救不救吧?”但絕不還手。
陳大有的妻子左藍和沈若蘭忙上來拉住陳大有。
沈若蘭先說:“周站長,口下留德吧。”又對陳大有說:“陳大哥,我不管他說什麼,小妹信你。”
這女人聰明啊,一句話就安撫住了暴跳如雷的陳大有。
也噎的周暢啞口無言。
陳大有冷笑起來,說:“你機關算盡,只是要保自己罷了。我說周暢周長官,你真以為你還能扳回局面不成?”
他屢屢的反應讓周暢越發疑惑。
心想這廝看來卷的很深,這其中還有我不知道的情況。
口中則道:“我無所謂,但請你救下餘樂行就行,我告訴你,我來的時候他們就在動手了,現在我很擔心餘樂行扛不住拷問,他傷可還沒好呢。”
瞅見沈若蘭臉色變了,周暢又加油添醋的對她說:“弟妹,現在的情況是,你弟弟和羅正剛都給周青山在南京逮住了,向北峰也招出餘樂行要殺石金濤的罪行,等餘樂行再一承認,這件事可就是個死局了,到時候他們再把你男人一滅口,你們還到哪兒說理去?”
陳大有實在忍不住了,也是怕沈若蘭擔心,就道:“弟妹,別聽他放屁,沈煉辰好著呢,這些事不是這樣的,我都知道。”
周暢聞言眼睛一亮,這其中果然還有故事。
但越是這樣,他越要表現。
於是他立刻道:“我不管你知道多少,我剛剛所說也是喬文遠以為的情況!他既覺得佔盡上風豈有不趕盡殺絕的道理?陳科長,你再不出人馬隨我護住餘樂行的話,只怕悔之晚矣!”
還別說,他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
陳大有想到這個可能,不由臉色微變。
陰暗的地下室內,喬文遠的臉色顯得更加的陰沉。
他惡狠狠的道:“餘樂行,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被四肢分開弔在牆上的餘樂行此刻已經滿臉血汙,之前幾日捱打的傷口裂開後越發顯得觸目驚心。
但他依舊沒有屈服。
“老子沒幹的事就是沒幹,喬文遠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認。”
“你沒有幹,為什麼連你小舅子都承認了?”
“笑話,別說煉辰不會這麼做,就算他做了又如何,三木之下什麼口供求不得。”
“行,我讓你繼續嘴硬。”
喬文遠轟隆一聲將向北峰的口供拍到桌上,對侍從室的林曉軍說:“給我念。”
林曉軍便大聲讀出向北峰的口供。
喬文遠注意到,當林曉軍唸到向北峰口供裡那句“餘組長連夜安排羅正剛去南京和沈煉辰匯合”時,餘樂行暗自冷笑。
喬文遠看到他的表情似帶著不屑,還立刻要人將向北峰帶來。
向北峰進屋後看到餘樂行這副樣子,心疼至極的喊道:“喬副官,都是自己人你何苦下這種狠手?”
“吃的罪都是自找,老子也想手下留情,偏偏他死賴著不認我能有什麼辦法?”
向北峰又對餘樂行道:“組長,胳膊拗不過大腿,您就認了吧。”
餘樂行咬牙切齒的說:“我安排羅正剛的時候你在哪?”
“我不知道啊,您自己去安排的啊。”向北峰裝的一臉懵逼,餘樂行就笑了:“那你怎麼知道我安排他去南京的?”
“也是您回來和我說的啊。”向北峰繼續懵逼著。
餘樂行聽完徹底放下心來,當場一口血沫吐在了向北峰的臉上,罵道:“既然就你我兩個人知道的事,你特麼的為什麼要說?”
向北峰滿臉慚愧低頭不語。
喬文遠哪裡想到兩人簡單幾句就把事情完全說透,他還淡定的走到向北峰身前淡淡的說:“向北峰,你的表現很好,不過看來你是勸不了他了。”
餘樂行心裡當他頭豬,表面卻演戲似的大叫:“你們這些王八蛋,沆瀣一氣陷害忠良,你們不得好死!”
喬文遠都被他逗樂了,揮揮手讓向北峰出去後摸出懷錶看了下時間,估摸石金濤要到了,他剛要說話,餘樂行忽然道:“我招。”
“你招?”
“我招,我昨天晚上和石金濤一起知道了些事。”
心中有鬼的喬文遠聞言臉色驟變,提醒他道:“你要是胡亂攀咬,就別怪我手辣。”
說完他去提起鞭把一塵不染,前端卻滿是血汙的刑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