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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文遠拼命在想,周暢之前出去一趟莫非就是為搬陳大有這個救兵嗎,怎麼哪兒都有陳大有,陳大有在其中又是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石金濤則在想,果然壞事了。
又想,餘樂行剛剛那話還真未必說錯。
因為今天是喬文遠打電話要他回來,還慫恿他去看餘樂行的笑話的。
什麼都是喬文遠在安排,那麼喬文遠對我是什麼安排?
石金濤沉著臉心中冒出個主意,忽然對喬文遠低聲試探道:“想嫁禍給我?門都沒有。”
喬文遠都已經聽到周暢向外走的腳步聲了,卻聽石金濤這一句,不由大驚失色不得不說:“金濤你豈能聽他胡亂挑撥你我的關係?”
“你們什麼關係啊?”周暢走出來就問。
跟在他身後的陳大有眼神也很冷,帶著點不屑掃過喬文遠和石金濤的臉,說:“真是見識了,對自己人都下這麼狠的手。”
喬文遠忍不住反唇相譏道:“陳科長,真是咄咄怪事,怎麼哪兒都有你。”
“是我請陳科長來的,因為他掌握了些情況。”周暢劈頭打斷他的問罪,掉轉身又說石金濤:“老子要你在軍情處安歇著等候調查,你亂跑什麼?誰給你的膽子。”
周暢畢竟做了些年長官,積威猶在。
石金濤心驚膽戰的解釋:“卑職一心要抓住劉沛,好證明真相,所以才…”
“劉沛的事我親自來管。”周暢粗暴的道,隨即向陳大有請罪說:“陳科長還請你擔待,喬副官你來接待陳科長,我和石金濤有幾句話要說。”
他說完往辦公室走,喬文遠只能眼睜睜看著石金濤亦步亦趨的跟上,還得硬著頭皮招呼陳大有坐。
偏偏陳大有不領情,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你和我說說,餘樂行到底幹啥事了讓你弄的這樣。”
喬文遠滿腦子周暢要問石金濤什麼話,哪有功夫搭理他。
見他不待見自己,他也有脾氣,冷聲道:“軍情處機密,和你無關。”
“呵。”陳大有撩撥人的手段有的是,自己坐下二郎腿一翹:“茶呢?”
他帶來的些兄弟就並列在他兩邊。
堂堂黨國郵電檢查科長官搞得如同幫會老頭子開香堂似的。
喬文遠當然不至於怕他的人馬和氣勢,卻給堵的嗓子眼發甜。
但他是個有頭腦的人,氣憤之餘還記得套陳大有的話,說:“軍情處的茶當然有,就不知道陳科長你是怎麼巴結上我們站長的。”
統屬不一談何巴結。
他不過是反撩對方罷了,陳大有不為所動,笑眯眯的道:“喬副官有這功夫閒聊,還是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
喬文遠忍著滿腹心思也不為所動,淡淡的說:“我的事你都知道?”
“不知道。”陳大有哈哈起來,喬文遠看了他半響也哈哈起來,說:“陳科長有趣。”
心中卻在破口大罵,這攪屎棍絕對知道了些情況,莫非周青山那邊出了意外不成?
正這時辦公室裡響起聲怒吼:“信不信我斃了你?”
喬文遠趕緊往上跑,陳大有則暗笑,都上樓就好辦了,他示意手下開始準備抓人。
石金濤的嗓子響起:“站長,卑職真的沒有想對餘組長下黑手,卑職也剛回來啊,不信你問崗位。”
“滾下去在辦公室待著,我告訴你,這事沒完,等會我再找你。”周暢喊的聲嘶力竭的。
石金濤不驚反喜,滾就滾,如今風雨莫測他巴不得先跑再說。
和陳大有已經商議好的周暢知道下面有人攔著呢,就放任他走。
結果喬文遠在樓梯上攔住了石金濤,低聲道:“忍,周青山馬上就要到了。”
“你是不是要嫁禍給我?”
已決定要走的石金濤揪住他的領子做最後的試探。
喬文遠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還來這套,氣的臉色通紅咬牙切齒的說:“你是豬嗎?餘樂行狗急跳牆的話你也信。”
石金濤還真看不出他說的真假,但他有他的生存之道,便乾脆道:“那我先走,有什麼情況你再打電話我就是。”
喬文遠此刻哪還能放他走,喬文遠連忙阻止說:“周就要回來了,你走什麼走?”
石金濤見他努力不讓自己走,心裡更不踏實,但說:“那行吧,我去辦公室等。”
他說是這麼說,等喬文遠轉身上樓了這廝下來就直接往院子裡停著的車上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