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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子從南京回頭就知道這事,你說我還火啊,特麼的小小的破中校真特麼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居然趁我不在,敢動我的弟兄。被我帶錢老哥直接衝上門把他好一頓抽,現在正給他們站長關著收拾呢。”
事情是這麼個事,過程也接近,但性質不是這個性質。
在他嘴裡,抓捕喬文遠成了為阿青出氣。
堂堂的黨國中校軍官只需他一句話直接就給抓了。
這得多牛才能做到啊。
他才吹完,錢利民在邊上根據內容加油添醋的跪舔說:“那是,少爺您是什麼身份,他膽肥了居然敢亂伸手,您放心,回頭有他好受的。”
沈煉辰則道:“哎呀,我說那話不是針對您啊,錢老哥,您和他不一樣的。”
哪句話啊,阿青懵逼著,錢利民哈哈起來,諂媚味道十足的說:“我這個中校還不是您家裡賞的,沒事沒事,再說少爺您對我怎樣,我能不清楚嗎?”
“那你晚上不來個五次,嘿,那就對不起我。”沈煉辰齜牙咧嘴的說。
周圍幾個都鬨堂大笑。
唯有阿青給他們對話的內容震的眼前發黑。
民國也有十八年了,但前朝未遠。
此時民間的老百姓,比劃起新政,都愛那舊職來襯。
軍情處就是血滴子,中校這個級別的實權人物,在阿青眼裡最次也是個千總的官。
結果在這位韓少爺的面前,一箇中校說抓就抓,另外位中校則在狗似的搖尾巴。
這讓阿青豈能不對“韓少爺”的背景更為的敬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