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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機已失。
人家張群又不傻,但好朋友從來看破不說破,不談他的退心,還乾脆和他一起大罵周佛海。
可憐周佛海跑東北捱打被罵不說,還被後面的主使不當人看。
但就在周佛海灰溜溜的離開瀋陽時,張東珍卻也提著箱子和他上了同一趟列車。
並在當晚就摸到周佛海所在的單獨包廂內。
帶了點異族風情的女子坐在周佛海的對面,窗簾緊閉的車廂內沒有外人,燈影搖搖中周佛海默默的看著面前那張支票,以及邊上附帶的一份南京方面對周佛海無能的評價。
“失去了黨務以及吳鐵城方面的支援,你回去後只怕連教育部長的位置都不能保住,畢竟陳布雷好大名聲卻居於你的下首,諸多和他交好的大學校長們早為這件事不滿。”
此刻的張東珍絲毫沒有在大帥府時的委屈以及熱心。
她含笑看著周佛海,一隻腳從桌下蹭上了這個男人的腿,張東珍卻如沒有察覺似的,輕輕蹭著輕輕的說著:“這件事明明是吳鐵城等無能,才被孔宋摘了桃子,結果還怪罪到你身上,可是你辯不得說不得。你要是不認,他們會壓你。你要是認,他們也會棄用你,天地茫茫你如果想有所抱負的話,你就該接受我的好意。”
周佛海還是有骨氣的,雖然美人如玉撩撥的他心中癢癢,但他就是硬不起來!
他只問:“你們是什麼人?”
“日後自知。”張東珍見狀起身坐去他身邊,咬著唇在他的左耳邊咬著第一個字的重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