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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子說這些虛的。”于學忠滿臉的不賴煩:“我馬老弟被你說的上躥下跳來逼我這個做兄長的,你給了他多少?我聽說是二百萬。你給我多少?一毛沒有,還有安德奎這廝居然要砍老子的頭,你讓我怎麼信你。”
說完他衝馬延福又問:“我對你不薄,也贊同你的意見,但他這種做法和安德奎這種做派你怎麼解釋?要不,我這個司令送你來當如何?”
馬延福還是有點數的,他雖然在於學忠帳下力量最強,但論號召力還比不上于學忠。
所以他慚愧起身,回頭對安德奎就一個大嘴巴子:“曹尼瑪怎麼和司令說話呢?給老子滾出去。”
他要他出去有兩個意思,一是讓于學忠下臺,二是讓安德奎出去帶著人馬防止萬一。
雖說他在外邊有所佈置防備,但室內人都無槍在手,總是軟的。
安德奎也聰明,立刻往外走。
但他才到門外,竟又退了回來,眾人不解看去,只見一個穿著中央軍黃色軍服,頂著中校軍銜的年輕人握著把勃朗寧頂在安德奎的腦門上,正逼他倒回。
馬延福見此一幕大驚失色,而安德奎退了三步後,這廝也壞,假裝一歪,其實左手去奪槍右腿陰冷的撩起,衝沈煉辰的下面就去。
這廝平時號稱是河北最能打的。
但他現在踢到的卻是塊鐵板。
不是沈煉辰將鐵布衫練的罩門都能扣下來在地上玩彈球。
而是沈煉辰的身手竟比他敏捷!
安德奎的身體才歪,腿才起來,沈煉辰收手出腳,直接就蹬上了他的膝蓋,打的那廝腿都沒法起,人還往前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