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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一切。
看來北塬還是不太老實啊,這是想如何,目的是什麼?難道是衝著蕭覃衍來的?
豔娘從床底下爬出來,利落的拍拍身上近無的灰,還好這床底下收拾的乾淨。
她一改方才嫵媚勾人的模樣,上前左右掃視著蕭九辭:“小侯爺沒傷著吧。”
蕭九辭偏頭笑眼撩她:“豔娘躲得夠快啊。”
“伺候您這麼久,身手不敏捷早就死了。都是為著自保,侯爺莫怪才好。”豔娘撫了撫髮鬢,又幫著蕭九辭整理微散的衣襟。
蕭九辭收起笑,抬手拔出髮髻上的藍寶玉珠釵,用釵尖輕輕劃過豔孃的臉側,看向她的眼眸含著撩人心魄的光,反手又捋過她臉側的碎髮繞過她耳尖,將這貴重的珠釵插進了她的發:“以後這臉上少拓點粉。”
“蹭本侯一手,也就本侯寵你,不稀得說。”
“啊?”豔娘愣了一瞬,臉沒紅脖子卻直接一紅到底。
轉而,蕭九辭眼神微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抬腳就走了。
豔娘識趣沒跟著送,抬手摸了摸頭上小侯爺賞的寶石釵,身上披的薄紗順勢滑落,露出瑩潤白皙的手臂。
這可比那東珠值錢多了,小侯爺還是疼她的。
歡喜了一會兒,豔娘熟練的出去喊人進來收拾殘局。
出了花樓,蕭九辭身上都香了不少,直嗆南艾的鼻子。
蕭九辭側目看蕭青,嘲諷的說:“派信給蕭辛,叫他給北塬備上一份厚禮,免得叫人家覺著本侯這兒媳婦不懂人情世故。”
時間過得久了,都要叫人忘記了,她這位高權重的,性子可不太好。
“是。”蕭青應下,又稟報了西境送來的信:“侯爺,西境來信了,郎君接連打了勝仗。”
“哦。”蕭九辭眉眼淡淡,看不出情緒:“受傷了嗎?”
蕭青心一緊,老實回答:“探子回稟,郎君受了點刀傷。”
蕭九辭撇嘴哼了一聲:“報信給他,身上花的太多,本侯可要另擇佳婿了。”
“是。”
主子不高興,蕭青也不敢多言。
“打道回府。”蕭九辭整理衣衫,語氣輕佻:“回家浴沐更衣,去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