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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聞言抬眼：“二手器械？什麼型別的？”
“腰椎固定器。”
明旭隨手從衛衣口袋裡掏出捲成一團的固定器放在她面前，懶洋洋的說：“就這玩意兒，你估個價，能賣就賣，不能賣就算了。”
女子面色微微古怪。
“你確定要賣？”
明旭：“當然了。”
女子聞言倒也沒再說什麼，翻看了一下固定器，隨即懶洋洋的報了個數：“30w。”
明旭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自己買時八十萬，現在折價這麼狠的嗎？
“這還是看在你第一次來的友情價。”
女子懶洋洋的提醒：“像這種專業機構定製出來的東西，我們這邊還需要重新改造一下才能重新使用，期間花費的人力物力太大，不太划算，所以正常情況下，我們一般不收。”
“你要不信，可以去其他診所問咯。”
“只是其他診所未必有我這麼好說話。”
明旭聞言倒也沒有反駁。
她來之前特地觀察了每一個診所，其他診所的醫師不是脾氣暴躁的在罵人就是利益至上的商人作態，除此之外也有一些生意火爆的診所，但看著他們忙碌的樣子，明旭覺得他們可能不太喜歡這種二手貨。
反倒是女子這家診所，看似冷清，可週圍徘徊的人卻並不少，而且多是體格健壯的人群。
他們三三兩兩的徘徊在診所之外，抽菸喝酒的，還有打牌笑鬧的，一派其樂融融的模樣，可實際上，這兒也是最容易藏汙納垢之地。
而徘徊在這附近的理由很簡單。
——保護。
明旭看得出來，那群人是在保護這家診所。
如此一來，選擇這家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也行。”
明旭也不計較，直接問：“30w就30w，支……咳，怎麼支付呢？”
“不記名的銀行卡，裡面正好有30w。”
女子隨手從抽屜裡取出一張銀行卡和名片丟給明旭：“另外，如果還有同類醫療器械，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
明旭低頭把玩著名片，目光落在上面的名字和通訊號。
“李明宜？”
“這是你的真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