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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鞭子,笑道:“你這琴聲不對,這種時候應該營造一種緊張的氛圍,需得快的曲子,你這這麼慢的曲子,太不應景了。”
說完就越過那人,走到了亭子裡面。
其實我臉盲的厲害,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在這個宮裡面這般年紀的,有如此能耐的,也就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太子殿下。
我想了想,就對著那人點頭算作行禮,笑著說道:“太子殿下若要見我,叫人傳喚便是,弄這麼大陣仗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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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太子也是眼睛一亮,高興的說道:“你竟然記得我。”
“當然記得,上次在學堂我們可是見過。”我其實並不記得,只是這麼一說。
聽了這話,太子殿下更高興了,有些激動的說道:“元卿真是好記性。”
“太子殿下今日如此大費周章見我一面,是所為何事。”我對太子殿下印象很好,跟他說話的語氣都輕快不少。
“倒也沒什麼事情,只是心中煩悶,就想找元卿說說話。”
“太子殿下也會煩悶嘛?”我詫異的說道。
但是又想到最是無情帝王家,便趕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看太子謙謙君子溫婉如玉,宮中之人無一不敬重愛戴,很難想象你這麼一個完美的人也會有煩悶的事情。”
“敬重愛戴是真,虛情假意也不假,闔宮上下這些奴才們的愛戴,在我眼裡都比不上你打老七的那幾下子來的真心實意。”
我聽了笑了笑,開著玩笑的說道:“這種真心你要不要嘛?你要我就給。”
太子隨手一抓,一根樹枝就出現在他的手上,遞給我笑著說道:“我要。”
我驚訝他的武功之厲害,但是想著若是重光到這般大的時候,武功應該也不差多少,嘴角就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我輕笑一下,接過樹枝,在太子的手上劃了兩下說道:“可惜我不是你的卿,沒有父子之名,我若打你便是大逆,會被殺頭的。”
我隨意的擺弄著手中的樹枝,看著有些落寞的太子,竟有些同情他,隨即說道:“難道有人對你不好嘛?”
“你都知道打了我是大逆,是會被殺頭的,闔宮上下誰敢對我不好。”太子也笑道。
在我眼裡這太子就是一個典型的過慣了好日子的富二代在無病哀嚎,故而也不接話,只是隨意的坐在臺階上,看著風吹著竹子在牆壁上晃動的樹影。
太子見我就這般坐了下去,也是詫異的看著我說道:“地上髒。”
“地上哪有人心臟。”我擺動著樹枝,讓他跟竹子的影子重疊在一起,他們重疊在一起的時候,我特別開心的對著太子說道:“眾生皆苦,太子殿下不妨與我說說你苦什麼。”
太子坐到我身邊,旁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太子聽了,眉頭一皺,看似隨意的看了看說道:“這宮裡竟然也有老鼠。”
“對的,是有老鼠,不過為著太子好的老鼠卻是不多見。”
太子聽了哈哈大笑:“你倒是什麼都知道,真不像一個三品小官家裡面出來的。”
“這些東西話本子裡都有寫啊,再說一國儲君,若是身邊一個護衛都沒有,怕是也說不過去吧。”
太子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然後問道:“元卿難道你就不苦嘛?”
雖說現在沒有現代社會那些高科技是挺無聊的,但是我之前有寫不完的教案,上不完的課,批評不完的熊孩子和做不完的家長工作,資料活動做的我也經常生無可戀,所以我現在的日子倒真沒什麼苦的。
故而我搖了搖頭說道:“苦不苦由心,我心不苦所以我不苦。”
太子聽了,只當做我是在嘴硬,也不理論,只是自顧自的說道:“元卿博學多才,應該知道卿是在本朝才有的,不過是為了防止外戚和宦官專權。”
我不知道太子為什麼說這個,但是還是說出了我的看法。
“算是一個不錯的制度,不在母妃身邊養著,自然外戚難親,身邊有這麼一個地位才學都不錯的卿,皇子肯定也是看不上那些沒根的奴才的。”
“元卿說的在理,只是可憐了這些卿。”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莫不是這工作有什麼不好的地方,是我不知道的,嚇得我連忙說道:“此話怎講。”
“大好的年華,被關在這深宮中與人為卿,難道還不苦嘛?”太子殿下理所當然的說道。
聽了這話,貌似所謂的苦不過是太子殿下的一廂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