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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清楚七皇子身上的瘟疫,還是得指望太醫院的太醫才是。
只是俗話說得好,求人不如求己,在太醫來之前,我還是得做些什麼才行。
不過我並不是醫學生出身,對現代醫學可謂是一竅不通,唯一知道的,還是春秋兩季傳染病多發的時候,學校培訓時,講的那些東西。
不過教育還是以成績為重,這些東西我一直聽的也不認真,每次都只是出個人罷了。
現下我除了記得開窗通風、物理降溫等手段之外,其他的手段,可以說是一概不知。
不過就算是我知道一些別的法子,就這個世界的科學水平,想來要操作,不說異想天開,也得是難於登天。
我沒有法子,又見七皇子還是燒的厲害,心裡面如一團亂麻,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恍惚間我又想著中醫裡面好像說受了風不好,這可是讓我糾結的厲害。
我糾結了許久,到底是開窗還是不開,最後無法,只得取了個折中的法子,把窗戶半開著。
開了窗戶,我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又見七皇子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心裡面更是焦急。
實在無法,便把之前收集的關於瘟疫的資訊全部拿了出來,坐在床邊一頁一頁的看著,希望能看出什麼辦法來。
看了許久,對付瘟疫的辦法我沒有看出來,但是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一個讓人心驚膽戰的猜測。
我眼神陰鷙,拿起七皇子的枕頭還有被子等貼身的東西,不多時就全部剪開。
雖我心裡面一直祈求是我多想了,但在枕頭裡面還是發現了一件不可能出現在裡面的東西,一塊破爛的布片,一塊穿了許久全是補丁的破麻布片。
我拿著布片,心裡面恨意滿滿,不斷的回想著,身邊之人到底會是誰這麼狠毒,能把這塊布片放到七皇子的枕頭裡。
我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有這個動機的沒有這個機會,有這個機會的我想不出來他的動機。
想了許久,著實想不出來,便也不為難自己,將破布片小心收好,待後面將布片給貴妃娘娘,想來她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的。
“元卿,我渴。”七皇子身上難受,睡的不安穩,又迷迷糊糊的說道。
我聽了,把破布片放到一邊,趕忙起身去給七皇子餵了一些水。
七皇子喝了水,強撐著身體就要坐起來。
現下七皇子身染瘟疫虛弱的緊,我如何能讓他起來,自是不讓。
但孩子病了之後更是倔的厲害,也不顧我的苦勸,掙扎著非要坐起來。
我見七皇子掙扎的緊了,又擔心他動彈的厲害出了汗,怕是會更嚴重,那可如何是好。
我見七皇子著實拗,我也拗不過他,只能把他扶了起來,讓他靠在我的身上,稍微舒服一些。
“元卿我這是怎麼了?”
七皇子現下說話都有氣無力,我自是心疼不已,但總不能讓七皇子有心理壓力。
便強撐著情緒,故作無所謂的說道:“你能怎麼了,不過就是我不知道毒蚺有靈,昨日傷了你的筋脈,讓你真氣阻塞,你這才虛弱罷了,道長說修養幾日就好了。”
說完我又怕七皇子不信,又嗔怒道:“我說你也是的,自己乖一點不好嘛,惹惱了我,現在難受了吧。”
七皇子聽了,輕笑一下說道:“元卿真是不會騙人,且不說我從小熟讀各類秘籍,就算是我對毒蚺一無所知,但若是個普通的傷病,這會這屋子裡怕是早就站不下人了吧。”
七皇子真是虛弱的厲害,話說到一半便喘的厲害。我見了也是連忙給他喂水拍背,折騰了許久,七皇子才舒服了點。
七皇子身子稍好,又笑道:“現下這裡只有你陪著我,其他奴才都沒有伺候在身邊,以你那純良的稟性看來,我怕是得了瘟疫吧。”
我知道瞞不住七皇子,但還是故作生氣的罵道:“你這孩子怎麼這般胡說,這些奴才都想伺候在屋子裡面的,只是你這病症需靜養,我才特意讓這些奴才都離得遠遠的。
說完,我又怕七皇子追問,便倒打一耙,罵道:“你難不成是嫌我吵還是嫌我照顧的不好,再說了,這宮裡面哪裡來的瘟疫。”
”我怎麼會嫌棄元卿,我恨不得一輩子就這樣子跟元卿在一起。可是元卿啊,你的武功還是太低了。”
這話好沒由頭,聽的我是雲裡霧裡,七皇子喘著氣又說道:“你都聽不到樓下阿三和那個奴才說的話。”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