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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路總兵也是算是北境軍出來的,況且又是武將一系,對七殿下那就是對未來君主般的恭敬,連帶對我都恭敬了不少。
路總兵本就是垂手站立,見我們到來,路總兵連忙行禮,拜道:“拜見千秋殿下,拜見七殿下。”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有人把我排到七殿下的前面,按照禮數來說,本就應該把我排在前面,因為我是代皇上行權,我在七殿下面前不僅是皇權更是父權,不管哪一條都不能讓七殿下越過我去。
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卿,會跟自己的皇子爭這個名分,或是無所謂,或是不敢。
我雖不在乎這些虛名,但也知道人言可畏,若是重光心中不滿,再有個小人揣攛掇,我的日子定然不會像現在這般好過。
故而我也是有些慫,低眼看了看七殿下,好像並沒有什麼異樣,我這才放下心來。
我又見重光也不喊起,也不說話,倒也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但讓路總兵這麼跪著,定然不好,讓旁人見了去,定然揣測重光跟路總兵離心離德。
我也是大著膽子扶起路總兵,見重光還是毫無異色,才笑道:“路總兵公事繁忙,今日怎麼有空到千秋閣來。”
“這兩日巡防宮禁,今日正好巡到這附近,想著許久沒有給兩位殿下請安,心中惶恐不已,這才忙來請安,還望兩位殿下恕罪。”
“路總兵公務繁忙,請安這種小事情不用放在心上。”
七殿下還是不說話,我也不能讓場面太尷尬,只能招呼著路總兵喝茶,說些毫無營養的閒話。
“兩位殿下也真真是勤奮,這麼早就起來了,可不像我家那兩個逆子,太陽不曬屁股那是不會起的。”
路總兵恭維完我跟重光,還不忘拉踩一下六水,又說道:“老臣聽聞百代閣的六水卿,那是日日睡到日上三竿還不起,可沒有半分千秋殿下的勤奮,千秋殿下起這麼早還精神炯炯,竟是沒有半分疲乏之樣,想來武學造詣也是非凡,當真是英雄出少年。”
路總兵這話跟直接趕我走沒什麼區別,我也不是不識趣的人,打著哈欠就是困的不行。
又是睡眼朦朧,一時間眼睛都睜不開了,有氣無力的說道:“刻苦的是七殿下,我只是陪著罷了,其實我早就乏的厲害了,重光陪著路總兵好好聊兩句,我就不作陪了。”
說完我起身就要走,七殿下卻是按住了我,說道:“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千秋不是外人。”
我倒不明白重光意欲何為,一時間有些懵,便在腦子裡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若是不直接說,總會有些人會輕視你而折辱你。”
重光這般行徑,自然是大大尊高了我,但卻是容易讓別人看輕了去,我正欲說一下七殿下,但是路總兵接下來的話,驚得我都沒空計較這些小事。
路總兵也是老狐狸,這麼直接的話,他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喝了口茶,說道:“除了來給兩位殿下請安,還是來跟兩位殿下請辭的,陛下讓我去剿匪,不日就要離開京城。”
我也是驚得厲害,也不顧身份,脫口而出道:“怎麼可能,路總兵你總管宮城防務,你若是走了,這偌大的宮城可怎麼辦。”
路總兵面色如常,但眼神中還是有些苦澀,說道:“兵部侍郎暫代總兵之職。”
我要是沒有記錯,那什麼兵部侍郎吟詩作對倒是厲害,可是連戰場都沒有上過,甚至連兵書都沒有讀過幾本,這種人怎麼能總管宮牆防務的。
不過重光倒是不甚在意,看著外面隨意的說道:“父皇讓你去剿匪,你就好好去剿匪就是。”
這話讓路總兵有些急了,說道:“殿下,王爺不在宮裡面,我們這些武將全是以殿下馬首是瞻,現在那些酸腐欺我們至此,殿下難道就任由他們欺辱嘛?”
重光見路總兵急了,也是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才說道:“欲讓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七殿下也不解釋,我倒是明白他的意思,說道:“路總兵我且問你,宮牆防衛重不重要。”
“當然重要,就論重要程度,守衛中樞比得上王爺的鎮守邊境。”
“那你覺得就連兵書都讀不明白的兵部侍郎,能做好守衛宮牆的重任嘛?”
“那自是不能的。”
“那陛下為什麼要你去剿匪,你難道就沒有想一下其中的緣由嘛?”
路總兵有些明白,但是又沒有完全明白,我笑著接著說道:“這些時日從北境退下來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