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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晨,吃完早飯,他們便上車出發了。
立生和路祥坐在前面的馬車上,秋月、秋菊坐在後面的馬車上。
一路慢悠悠地邊走邊玩,倒也開心。
行至紅都縣一山路,正在行走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前面傳來馬伕緊張地聲音:“老爺不好了,遇到劫匪了。”
“大白天劫匪就行動了?”立生邊說邊掀起車簾。
一看可不是嗎,前面竟然有七、八個手持木棍的人攔住了去路。
立生下車,說:“你們膽子不小啊?這光天化日竟敢打劫?”
前面手持木棍的人說:“老子有啥不敢的,只要從這條路過,就得留下買路錢。”
路祥從車裡鑽出來,說:“你們可知道你們劫得是什麼人?他可是賓州刺史。”
“呸”男人唾了一口,說:“老子劫得就是你們這些貪官汙吏。”
看來是商量不通了,立生挽挽袖子說:“那就來吧。”
立生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和幾個劫匪打鬥起來。
誰想,後面還有一群劫匪。
在立生和劫匪奮力打鬥時,後面那群劫匪將刀架在車伕脖子上,將兩輛馬車調頭劫走了。
立生想阻攔,可七、八個手持木棍的劫匪將他圍成一圈,他根本就脫不了身。
眼看著馬車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立生已無心戀戰。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到京都搬救兵,將劫匪一網打盡。
想到這兒,他將一劫匪打傷後,擠縫竄出包圍圈。
然後頭也不回地朝京都方向跑去。
路祥被打暈扔在馬車上,當他醒來時,他的手臂已經反捆。
路祥想:這下完了,劫匪怎麼能輕易饒過他們呢?看來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他後悔跟立生來京都,假如秋菊能答應他,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遠走高飛了。
現在想什麼也沒有用了,路祥翻動了一下身體,一切聽天由命吧!
劫匪掀起車簾看到裡面有兩個美貌的女人時,也沒有給她們施加措施。只是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你們兩個給我老實點,如果不老實,老子要了你們的命。”
馬車上的秋月、秋菊知道是怎麼回事後,立即從包袱裡拿出痤瘡貼。
在顛簸的馬車上,她們悄悄地粘在大腿部和小腹部,這是立生給她們保身的救命稻草。
到了山寨,秋月、秋菊被鎖到一間屋子裡。
屋子裡簡陋的只有一張、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秋月擔心地說:“也不知道老爺現在啥情況?”
秋菊說:“當時,你沒看到外面那麼多劫匪,怕老爺也是一虎難敵群狼。”
“哎。”秋月哎一聲說:“可惜老爺也不是虎。”
秋菊說:“老爺怎麼不是虎?你又不是沒有體會到他在我們身上的勇猛勁兒。”
秋月怒火地朝秋菊身上打了一巴掌,說:“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說笑?”
秋菊也嘆口氣說:“那又能如何,現在我們只有聽天由命了!”
隨即一陣沉默。
頓了一會兒,秋月似乎也想通了。
她往床上一躺說:“你說得對,上愁上火也沒用,先休息好再說吧。”
秋菊也躺在床上,說:“這就對了,只要老爺能虎口脫險,他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這個我信,老爺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秋月、秋菊兩個人躺在床開始聊天。
正聊著,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
彷彿聽到有人說:“今天可以好好開開葷了。”
秋月小聲說:“色狼們來尋食了。”
話音剛落,聽到開門的聲音,隨即兩個男人進了門。
男人猥瑣猙獰的臉孔讓秋月、秋菊感到人害怕。
秋月還是壯著膽子起身迎上,“老爺,你可有事兒?”
“他孃的,還用問嗎?老子來讓你們倆舒服舒服。”一個劫匪罵道。
秋月說:“老爺,你可要三思,我和我妹妹都有梅病。”
“梅病?”劫匪先是一驚,然後惡狠狠地說:“想騙老子?老子才不信呢!”
看劫匪不信,秋月掀起衣裙,大腿根部露出了令人嘔吐的痤瘡。
秋菊也不敢落後,她站起來,也掀起了衣裙。
看到她倆大腿、肚子上的紅疙瘩,劫匪罵道:“白他孃的長一副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