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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立生簡單吃了點東西,便打馬啟程。
一路無話,到賓州,他先到了州府。
州府裡一切正常,只是有幾個積壓的案子。
看看天色不早,立生想著,明天集中處理吧。
於是,我信步來到江北家。
一見立生,江北熱情地迎上去,問:“這幾天去幹啥了?也看不到人影,去你府上,有鐵將軍把門。”
立生嘆了一口氣,說:“師爺家出事了。”
江北問:“出啥事了?”
“路祥他爹被殺了。”立生說。
“啊!”聽了立生的話,江北驚得舌頭差點掉出來,“怎麼被殺了?仇殺?情殺?”
立生拍了一下江北的肩膀說:“想象力還挺豐富,既不是仇殺,也不是情殺。”
“那是什麼殺?”江北繼續問。
“先別問了,這嗓子都快冒煙了,還是先給我倒碗茶吧。”
“好、好,老爺快請。”說著把立生往屋裡請,隨後喊:“杜娟,快給盧老爺泡茶。”
喝了幾口茶,立生才清清嗓子說:“是劫匪謀財害命。劫匪將路家財產洗劫一空,在路老爺子反抗的時候,劫匪才舉刀殺人。”
接著立生開玩笑說:“路老闆以後也要小心,俗話說:樹大招風,財大招賊啊!”
雖然立生的話是開玩笑,但江北心裡還是有些害怕。
“這錢多了,還真孃的不是好事。”他嘟嘟囔囔地說。
在一旁的杜娟說:“我們家老爺即便是遭賊了,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立生問:“何出此言?”
杜娟笑笑說:“劫匪來了,我家老爺跪在地上,雙手將金銀獻上,那劫匪還會殺人啊?”
立生也笑了,“那劫匪肯定不會殺人了。”
江北不愛聽了,他說:“你就把你老公看得那麼沒有氣節啊?”
“這跟氣節不氣節沒關係,在緊要關頭,保命才是最重要。錢沒了,可以再賺。命沒了,可啥也沒有了。”立生倒是贊同杜娟說得話。
剛才還有些害怕的江北,聽了立生的話,心裡好像也釋懷了,說:“兄弟說得極是,如若劫匪來了,就雙手將銀兩送於他們。”
立生喝了一口茶,說:“這就對了大哥。”他轉頭問杜娟:“嫂子,飯好了嗎?有點餓了。”
杜娟說:“光顧著說話了,把飯的事都忘了,料都備好,一炒就行。”說著轉身向廚房走去。
沒多大功夫,杜娟便將酒菜端上餐桌。
酒足飯飽後,立生說:“這好幾天都是日夜兼程,都沒有好好休息,今晚美美地睡一覺。”
回到家,大門的鎖不見了。
立生認為自己看錯了,用力揉揉眼睛,門上確實沒有了鎖。
他心裡一驚:莫非又遭賊了?
用力推門,推不開。
這、這什麼情況?
難不成盜賊偷了東西,還把門反插上?
立生用力踹了幾下門,然後挽挽袖子,準備翻牆進門。
正準備行動,聽到裡面傳來銀玲般的聲音:“誰啊?這麼用力幹什麼?”
一聽這話,立生樂了,原來是秋月。
“秋月,開門。”立生喊。
門開了,秋月站在那裡,她疑惑地問:“老爺,你們這都是去那了?”
立生進門,說:“一言難盡,咱們進屋再說。”
立生一進門,秋菊便迎了上來,她一把抱住立生:“老爺你可回來了,都想死人家了。”
立生抱住秋菊柔柔的身體說:“老爺看你好好的,也沒見你死啊?”
“討厭,人家不是比喻嗎!”秋菊撒嬌道。
立生將秋菊放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問:“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下午我們才到家。”秋月答。
“都什麼情況,給老爺說說。”立生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還能啥情況?還不是沿著你的計劃一步一步走嗎?”秋菊撇撇嘴說。
“按照我的計劃?我的啥計劃?說來聽聽。”
“老爺讓我們粘著痤瘡貼啥意思?還不是怕我們回不來了啊?”秋菊似乎是立生肚裡的小蛔蟲,他的一切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秋菊繼續說:“陳大人喜歡,那就給他唄。給他也不過是跳幾天舞,舞看膩了,自然是想要人。想要人,看到我們肚子跟癩蛤蛤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