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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生又將事件捋了無數遍,他感覺行賄人去舉報的嫌疑越來越小。
一是他們不與官府打交道,不會想到去官府舉報;二是行賄者都是為了送禮息事寧人,他們再去舉報官員,這不是自找麻煩嗎?再有,將舉報信精準地投到監察貪汙腐敗的御史臺,一般的人如何能知道?
這想一想,舉報人就在州府之內。
立生將州府的人一個一個從腦子裡過了一遍,沒有動機的沒有動機、沒有能力的沒有能力、沒有時間的沒有時間。
最後唯一符合條件的就一個人,那就是路祥。
立生不相信會是路祥,但分析的思路明擺在眼前。
路祥有這個能力,語言水平也完全符合,時間上他也正好在京都。
但是他的動機呢?他把自己告倒對他有什麼好處?
難不成他想做刺史?
眾多疑問在立生心底找不到答案,但無論如何,路祥確實是唯一值得懷疑的人。
下午從州府出來,立生又來到江北家。
敲開門,立生問:“晚上有什麼好吃的?”
杜娟笑著說:“你說驢肉增勁兒,今天我特意給你燉了驢肉。”
“那如果我今天不來呢?”立生逗杜娟。
“你肯定會來。”
“就這麼有自信?”立生問。
杜娟嗔笑道:“這麼漂亮的小美人在這兒等著,我就不信你不來?”
立生笑,說:“對得太對了,我在州府看公文,心裡想得都是你。”
杜娟親了立生一口,說:“哥的嘴還是挺甜的,我喜歡。”
說著給立生泡上茶,說:“你喝點茶,我去廚房看看燉好沒有。”
從京都回來,由於銀子被盜,路祥每天起早貪黑地忙碌著抓捕犯罪,也沒顧得上秋菊的事兒。
現今賭徒抓了不少,他損失的銀子也撈了回來。
晚上回家,路祥感覺一身輕鬆。
吃完晚飯,秋月去洗澡,堂屋裡只剩下路祥和秋菊。
路祥說:“秋菊,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秋菊應:“有什麼好談的?”
“老爺跟你在一起,不過是貪戀你的肉體,不會有結果的。”路祥說。
“我知道。”秋菊不冷不熱地說。
路祥有些氣憤,說:“你知道,還和他在一起?”
“我跟他在一起,和你有什麼關係?”秋菊反問道。
聽了秋菊的話,路祥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沉思了一會兒,說:“你就不想有一個好的歸宿?”
秋菊笑笑說:“這就是我最好的歸宿。”
路祥說:“那你跟我在一起十幾天,算什麼?”
“我說過,那只是一個錯誤,以後你把這件事忘了就可以了,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秋菊絕情地說。
路祥近似哀求地說:“別這樣秋菊,我喜歡你,你就跟我一起走吧。”
秋菊說:“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不合適,你還是另找你的所愛吧!”
“那你最後再和我溫存一次吧。”說著路祥就一把抱住了秋菊。
秋菊用力掙脫,說:“不要、不要……”
一抱秋菊柔軟的身體,路祥頓時渾身麻酥,一股快感傳遍全身,他手不安分地在秋菊身上游走。
秋菊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她奮力掙扎,並怒氣道:“放開我、快放開我……”
已到嘴邊的美味,路祥怎肯輕易放過。他雙手緊緊抱住秋菊,不讓他掙脫。
秋菊開始拼命掙扎,並大聲喊:“放開我、放開我……”
秋菊的喊聲驚動了正在洗澡的秋月,她慌忙擦身穿衣跑了過來。
此時的路祥依然緊緊地抱著秋菊,看秋月怒氣衝衝地進來,他不情願地放開了手。
秋菊像受了傷的貓一樣,撲進秋月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秋月氣憤地說:“師爺,你怎麼能這樣?”
一不做二不休,路祥也狠了心,乾脆把事挑明算了。
他說:“秋菊早就成我的人了。”
“怎麼就成你的人了?”秋月說。
“上次我去辦案,帶秋菊一起去的。我們在一起雙宿雙飛了十幾天。”路祥說。
秋月先是一驚,隨即說:“即便這樣,也不能說秋菊就是你的人。最少要讓她自願,否則,你的行為就算強姦。”
“她跟我去,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