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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其劍柄和劍身上的雕刻紋路竟與自己所擁有的那把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張相緩緩將寶劍推回劍鞘,並面帶微笑地向著立生遞過去,言道:“這把月劍今日就贈予盧大人了!”
立生聞言,連忙擺手推辭道:“張大人,如此貴重之物,小的實在受之有愧,萬萬不能收下啊!”
然而,張相卻不以為然地大笑起來,朗聲道:“正所謂好馬配好鞍,依老夫看吶,這把月劍非你莫屬喲!”
立生見張相如此堅持,也不好再做拒絕,他雙手鄭重地接過月劍,感激地道:“多謝張大人!”
待二人坐下之後,張相再次與立生開啟了閒聊模式。
然而,與唐大人截然不同的是,張相在言談之間絲毫未曾提及任何一人的不是。
從始至終,他都保持著那股謙遜隨和的性子,全然不似唐大人所描述的那般陰險狡詐。
在立生眼中,張相著實稱得上是一位謙遜、和善且忠誠善良之人。
面對如此巨大的反差,立生滿心狐疑,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開口詢問道:“張大人,下官心中實有一事不明,懇請大人能夠指點迷津。”
只見張相微微一笑,順手輕輕捋了捋下巴處那幾縷修長的鬍鬚,和聲應道:“盧大人不必拘謹,但說無妨。”
得到應允後,立生不再猶豫,直接坦率言道:“外界有傳聞張相您乃是個陰險狡詐之輩,可下官與您此番相處下來,非但未能察覺出半分陰險之意,反倒深深覺得您為人和善可親,不知這其中緣由究竟何在呢?”
聞得此言,張相沉默片刻,而後發出兩聲低沉的笑聲,接著慢慢站起身來,雙手負於身後,目光凝視遠方,一臉凝重地說道:“官場仿若殘酷激烈的戰場,其中明爭暗鬥不斷,局勢變化多端、難以捉摸。群官之間相互貶低、詆譭,實屬常見。”
聽完這番解釋,立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表示已然明白其中道理,同時心中不禁暗暗慨嘆,這官場中的種種糾葛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的繁雜。
當立生踏出丞相府那硃紅色的大門時,他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仰望著浩瀚無垠的夜空。
繁星閃爍,如同鑲嵌在黑色天幕上的寶石,但此刻的立生卻無心欣賞這般美景,因為他的內心被重重的疑慮所填滿。
那個企圖置他於死地的神秘兇手,其身份愈發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起初,立生並不認為兇手會是唐智和那位德高望重的唐大人。
然而如今,經過一晚的接觸,他也不相信兇手會是張丞相。
在歸家途中,立生忍不住向身旁的阿紫發問:“你覺得張相此人品性究竟如何?”
聽到這個問題,阿紫微微一笑,輕聲回應道:“僅僅與他見過一面,實在難以洞悉他真實的為人。不過就表面而言,那張丞相給人的印象倒是和藹可親,而且看上去頗為真誠善良呢。”
立生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可是唐大人卻始終堅信張相就是圖謀加害於我的幕後黑手啊。”
阿紫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回答:“這確實難說呀!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知曉在他那看似和善的外表下,心底深處究竟隱匿著怎樣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緊接著,阿紫又補充道:“無論如何,凡事都要講求證據。若無確鑿的證據支援,所有的論斷都不過是憑空臆測罷了。”
立生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表示贊同:“你所言極是。只是咱們所要面對的這位兇手著實太過狡詐陰險。每當好不容易捕捉到一絲蛛絲馬跡,他總能迅速察覺並果斷出手,毫不留情地斬斷那些可能指向他的線索,從而令我們一次又一次地深陷迷茫之中,難以找到破案的關鍵所在。”
當立生和阿紫踏入家門時,他們看到偌大的庭院裡,只有修平一人正在專心致志地練習劍法。
只見他身形矯健,劍光閃爍,一招一式都顯得極為嫻熟。
聽到腳步聲,修平連忙停下手中揮舞的長劍,看向立生和阿紫,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問道:“大哥,你們這是去皇宮了?”
立生微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我和阿紫今天去了丞相府。”
說著,立生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看著修平,關切地詢問:“對了,修平,你吃過飯了嗎?”
修平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在廚房裡找了一塊餅子吃。”
立生無奈地嘆了口氣,抱怨道:“本想著請兩個丫環來伺候咱們,誰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