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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生、麗孃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
立生喝了一口茶，說：“如果江老闆回來，看到我們倆都氣喘吁吁的，他會想我們幹了什麼？”
麗娘不騷，立生引導著麗娘騷。
麗娘猴精，她不順著立生挖得坑兒跳。
她指了一下書架上的毽子，說：“他一定認為我們倆踢毽子踢的。”
“啊——吐”立生剛進嘴的茶被嗆了出去。
“還興這個啊？”
“鍛鍊身體減肥，這也是我每天的必修課啊。”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我說不過你。”
隨即，立生說：“說點正經的。”
“說吧，老孃洗耳恭聽。”
“以後我們在江老闆跟前本分點，別讓他看出端倪。”
立生的謹慎讓麗娘不屑一顧，她說：“沒事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要想長久，你必須聽我的。”這一點，立生不讓麗娘。
麗娘當然想和眼前的小白臉長長久久。
她應：“好的，聽你的，以後老孃都聽你的。”
他們正聊，聽到外面的腳步聲。
立生朝麗娘眨眨眼，兩手放在桌上，頭往上爬了一下。
麗娘心領神會，剛才滿還是開心的臉立即眉頭緊鎖。
江北掀簾進來，看到麗娘無精打采在坐在那裡，立生閉著眼似乎已經睡著。
江北感覺有些慢待立生了，但嘴上還不能認慫。
“讓他們倆聊天，你們怎麼都快睡著了。”
立生一激靈，忙站起身，說：“昨晚睡得有些晚。”
“看、看，我說什麼來著？”
立生打斷他的話，問：“今天戰況如何？”
一聽這話，江北又開始了罵娘：“他孃的，這兩天運氣不強。”
不用說，今天又輸了。
立生勸道：“大哥，賭博沒有發家的，以後咱們還是多做生意吧。”
“對，對，以後不玩那玩意了，真他媽的害死人。”
接著江北說：“兄弟啊，你說咱們再去幹一筆什麼買賣呢？”
立生想起了他先前販賣過棗仁，便一五一十地將這事兒說給了江北。
江北說：“這活兒可以，一是你收購那兒有關係，二是你銷售那兒也有關係。咱這就定了，明天就出發去幹一票。”
麗娘不樂意他們去做這生意：“這一來一去就是仨月啊。”
表面上麗娘是對江北的不捨，其實立生心裡清楚，麗娘捨不得是他。
他對江北說完這生意後，也有些後悔。
麗娘捨不得他，他一樣也捨不得麗娘啊。
但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況且江北又十分贊同這一筆生意。
回到家，立生給阿紫說了要和江老闆再販一次棗仁。
阿紫說：“時過境遷，你前兩年販棗仁賺了錢，這次不一定能賺到。”
“賤買貴賣，怎能不賺錢？”立生不服氣。
“原來棗仁是雲州市場的搶手貨，而且貨源又跟不上。如今過了這麼長時間，搶手不搶手不好說，貨源肯定會充足的。”
雖然阿紫說得有理，但開弓沒有回頭箭，賺錢不賺錢試試才知道。
和江北來了柳村，找到馬村長。
馬村長一看到立生，親得跟見了爹一樣，又是酒又是肉地招呼他們倆。
收購棗仁，對於馬村長來說自然不是個事兒。
短短半月，便收購了一車棗仁。
找來車伕裝上車，臨走時，立生還不忘向馬村長塞上一個大紅包。
高興得馬村長屁顛屁顛的。
一路無話，經過二十多天的顛簸，他們終於到達了雲州。
考慮到這次帶夥伴來，立生沒有到周浩天家住。
他們找了家比較清靜的客棧住了下來。
吃過晚飯，江北沒有想象的那麼疲憊。
他到前臺問夥計：“這那裡有賭場？”
夥計說：“出門往北走不遠，路南就有一家。”
立生知道江老闆手癢，也沒有阻攔，他洗了洗早早的上床睡覺了。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
起床推開江北的房門，床上沒有人。
是早早起來了？還是一夜未歸？
立生正在盤算，聽到“踢踏踢踏”的腳步聲。
江北滿臉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