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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立生買宅子,還有一層只有他自己清楚的動機。
他的生理需求日益膨脹,但他不能像旭方縣縣令那樣,在縣衙裡幹那種事,畢竟還得注意點影響。
這天晚上,路祥在州府當值,家裡只剩下立生和兩個丫環。
立生顯得有些興奮,他吩咐秋月說:“燒幾個好菜,一會兒你們倆個陪老爺喝兩杯。”
立生一向隨和,兩個丫環在他面前也沒有扭捏之態。
秋菊說:“老爺,今天咱們仨喝個一醉方休。”
看眼前嬌滴小美人竟向自己挑謔,他笑了,說:“你能喝多少?”
秋菊嬌媚一笑說:“老爺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好,那老爺今天非把你們倆灌醉不可。”立生說。
兩個人正說話,外面的秋月喊:“秋菊你幹什麼呢,快過來幫忙。”
秋菊向立生吐了一下舌頭,說:“老爺,我們一會兒再聊。”
說著轉身出去了。
沒多大一會兒,幾道香噴噴的菜端上了餐桌。
秋菊又抱來一罈酒,對秋月說:“今天敢不敢和老爺放開喝?”
秋月說:“有什麼不敢的?大不了喝醉了睡覺。”
望一眼眼前這兩個嬌嬌痴痴的小丫頭,立生說:“既然都有膽量,那咱就開始吧。”
秋月倒上酒,說:“老爺,感謝你對我的關心照顧。說真得,除了我爹孃對我好,就你對我好了。”
聽了秋月的話,立生心中很受用。想不到,這丫頭還這麼會說話。
對飲三杯,立生感覺酒特別香、特別甜。
剛喝完,秋菊也端起酒杯,“老爺,我也敬你三杯,你對我的好,勝過父母對我的好……”
立生打斷秋菊的話,“你這不是拍我馬屁吧?”
秋菊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我爹孃重男輕女,從小我就不受父母待見,有好吃的讓弟弟吃,有好喝的讓弟弟喝。可有活兒了,卻喊著罵著讓我去幹……”
說著眼睛裡竟然蒙著一層霧水。
立生忙阻止說:“今天咱們只談高興的事,過去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就別提了。”
秋月也說:“就是啊,現在離開父母,在老爺跟前不是挺好嗎?”
秋菊抹了一個眼淚,端起酒杯,“所以說嗎,老爺對我的好勝過父母。”
立生笑了,“你這鬼丫頭,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說著端起酒杯和秋菊對飲。
六杯進肚,立生感覺不對勁兒,說:“你們倆個小丫頭跟我玩車輪戰術啊?”
秋月、秋菊都笑了,“老爺你多心了吧?我們只是感謝一下老爺。”
“不能這樣喝了,我們玩遊戲吧。”立生說。
聽了立生的話,秋月起身,說:“老爺,那我們玩投壺怎麼樣?”
“好,就投壺,誰輸誰喝酒。”
秋月拿來了壺和矢,他們開始玩投壺遊戲。
也不知道是有意想輸給兩個小精靈,還是投矢水平不行,反正立生連連喝酒。
玩了一會兒,立生說:“不玩這個了,我一直輸,咱們划拳吧。”
“划拳就划拳。”兩個丫環似乎也不怕,舉起拳頭和立生划起來。
劃了一陣,他們又玩行酒令、搖骰子……
酒喝得高興,遊戲玩得也很開心。
此時三人都有些醉意。
秋月眨著醉意朦朧的眼睛,說:“老爺,我們玩個新鮮遊戲吧。”
立生說話也有些不利落,說:“玩什麼新鮮遊戲?”
秋月從脖子上解下一條絲巾,說:“老爺,把你的眼睛蒙著,你抓我們,抓住了我們喝酒;抓不住,你喝酒。”
“行。”立生感覺這個遊戲有意思,爽快地答應了。
秋月站起身,將絲巾朝立生眼上蒙去。
隨著絲巾靠近,一股幽香撲面而來。
那股香味,讓立生春心蕩漾,浮想聯翩。
秋月將絲巾綁好,對秋菊說:“老爺抓到誰,誰喝酒。”
隨即對立生說:“老爺,可以開始了。”
立生緩緩地站起身,豎耳聽聽哪兒有動靜,爾後用手摸索著慢慢朝前走。
“老爺,我在這呢。”立生後面傳來了秋菊嬌滴滴地聲音。
立生轉過頭,朝著聲音的方向慢慢摸去。
剛走不遠,又聽到後面傳來秋月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