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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立生邀請家人去賓州並不是他真心意思,因為他知道,如果一家人真要去了,他和兩個丫環的故事就無法延續了。
可立生也想不明白,阿紫為什麼就這麼爽快地答應了。
沒有辦法,立生只好到縣城找了一輛馬車,讓家人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經過幾日地顛簸,他們一家人終於到了賓州。
到府上,立生吩咐秋月收拾房間、秋菊去購買菜肉。
一切收拾妥當,路祥也回來了。
見立生一家人,忙上前行禮“爺爺奶奶好,嫂子好。”
坐下來後,立生問:“府裡可有啥事兒?”
“也沒啥大事兒,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小人都已處理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菜上餐桌後,路祥抱來一罈酒。
他對爺爺說:“爺爺,我從老家帶來一罈好酒,今天讓你老嚐嚐。”
奶奶笑道:“只要能和你們在一起,吃糠咽菜都是香的。”
奶奶這句話,讓立生心裡酸酸的。
這些年,他一直在外面闖蕩,忽略了老人的情感。
爺爺奶奶心裡有事,都表露在臉上。
而這些年,確實苦了阿紫,她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而且還沒有一點怨言。
想到這裡,他覺得對不起家裡的每一個人。
好在,現在將他們接到了賓州,以後可以讓他們好好享受一下美好的生活了。
刺史的伙食自然要比老家的伙食強百倍千倍,直吃得爺爺奶奶滿口流油。
看他們吃得開心,立生心裡也得到了寬慰。
吃完飯,他們又聊了一會兒天,便各自回屋。
路祥說:“老爺,你來一下。”
立生隨路祥來到他的屋子。
路祥從櫃子裡拿出一疊銀票遞給立生,“這是這幾天的收穫。”
立生接過銀票,笑著說:“你小子行啊!”
路祥也笑了,他玩笑說:“一般一般。”
回到屋,阿紫已經上床了。
好久沒有和阿紫溫存過了。
立生上床脫衣,爾後開始在阿紫身上亂摸。
阿紫起身脫衣,躺在那裡任立生擺弄。
一陣激烈運動後,立生翻身下來,躺在那裡,感覺就像喝了沒有度數的酒。
阿紫說:“當官了,一定要潔身自好,抵制住各種誘惑……”
阿紫的話和幾天前他夢裡聽到了話一樣,立生有些不耐煩,打斷阿紫的話,說:“別說了,我困了,睡覺。”
說完轉過身,閉上眼睛,不再吱聲。
立生真後悔讓他們過來。
他們來了,影響到他和丫環纏綿不說,阿紫還返來複去地嘮叨個沒完。
真是煩、煩、煩……
不知不覺中立生睡著了。
睡夢中,阿紫將他收受賄賂的事告到京都,雖然有兩部尚書力保,但還是被送進了地牢。
在牢獄裡立生呼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他將一切怨氣都撒在阿紫身上。即便自己有天大的錯,做為妻子的她也不能去揭發自己啊!
正在他氣得大罵時,感覺有人在搖晃他,“立生、立生,你怎麼了?”
立生睜開眼,還有些迷糊,說:“做噩夢了。”
阿紫說:“大喊大叫的,都把我嚇壞了。”
立生擔心他說出不好的話,忙問:“我都說啥了?”
阿紫說:“也聽不清你嘴裡說得是啥,反正聲音挺大的。”
立生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這段時間經常做噩夢。”
阿紫說:“可能是有點神經衰弱,要不找個大夫看看?”
立生擺擺手,說“不用看,做個夢也不是什麼大事。”
早晨,秋月、秋菊早早起來做了早餐。
吃完早飯,立生對爺爺奶奶和阿紫說:“你們可以讓秋月、秋菊帶你們到城裡四處逛逛,有喜歡的東西儘管買。”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阿紫。
阿紫明顯感覺到立生的錢好像有很多,她說:“在家裡你給我的銀子還有很多呢!”
“拿著吧,爺爺奶奶有什麼需求,你也一定要滿足。”
看阿紫發愣,在一旁的路祥說:“嫂子,你就拿著呢,現在老爺不差錢。”
不差錢?他一個月俸祿能有多少?這麼多錢從哪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