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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會做很多很多各種各樣的夢。
在夢裡，當事人會變得無比聰明，也會驗證一個又一個的定理，等到他們第二天醒來，這些夢裡證實的定理就會傳遍整個城市，以至於這個城市的科技每天都會發展一大截。
當然，這樣的能力都是有代價的，在上城生活的每個人幾乎都只有兩到三天的壽命，再此之後就會永遠陷入沉睡，久而久之，上城的人類逐漸接近滅絕，而我們下城之前則是不屑於使用這股力量，拒絕移植大腦的人。
在上一任下城城主任職期間，為了討好上城人，城主帶領下城人充當起不斷往上城輸送人口的工具。
本來大家都被矇在鼓裡，直到有一天，一個上城的逃犯順著下水道滑了下來，才將這些事情公之於眾。大火知道了之後非常的憤怒，大家聯合在一起將城主一家殺了，掛在下城門口的高牆上
如果你有機會路過那裡，你也會看到的，之後我們下城就再也沒有過城主，都是由當地最權威最德高望重的人金星主持各項事務的。”
聽到這裡，董玄心中明白了個大概
“這所謂的智腦和枯手差不多，都是舊神給人類的能力，也是用來監視和收取信仰之力的媒介。”
“所以這屆德高望重的人就是你了，這也是為什麼剛剛你說由你來解釋，拾荒廠裡的人沒有阻攔你？”
“沒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