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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符當初也是被我小心貼在門上,現在如法炮製過後,我心裡莫名放心了一些,但我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上次之所以貼上這張符,是放置屋內的女鬼逃脫。
可現在這屋子裡就我一個人,又是為了防止誰逃脫。
只是這個道理我貼的時候並沒有想清楚,所以在貼上黃符以後,我再去看那棺材面前的遺像,僅僅只是一眼,我心神震動,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那遺像上的臉,居然和先前在外面救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聯想到女人先前身上穿著那紅色紙片一樣的東西,不知為何,我心裡莫名有些心悸。
我看了一眼屋內的棺材,棺材已經封釘完成,也就是說,棺材裡是躺著一個死人的。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想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我回過神來,順手開啟了堂屋大門,迎面而來的居然是周玲玲。
“你怎麼進來了?”
周玲玲臉上有慌亂的神色。
“那,那個女人不見了,我就轉了個身的功夫她就不見了,就像徹底消失了一般。”
周玲玲看著我,滿臉地不可思議,可緊接著,她就看見了屋內的那張遺像,黑白照片上,赫然是先前救下來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的臉。
周玲玲張大著嘴,看那模樣似乎下一瞬就會尖叫出聲,我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可很快,我和周玲玲都震驚在原地,卻見周玲玲的褲兜突然亮了起來,那是周玲玲的手機,先前雖說螢幕碎裂了,可週玲玲沒有扔,依舊將其帶在身上,可此時那原本已經關機的手機,卻陡然亮了起來。
此時此刻,我們都以為只是不小心摁到了開機鍵才致使手機發亮,可當周玲玲將手機從褲兜裡取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似乎是我想多了。
周玲玲的手機在不停的震動,而碎裂的螢幕上面,依稀可以看見救救我三個字,而且伴隨著那三個字的出現,周玲玲的手機裡不時會出現幾聲很是怪異的聲響,那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老太婆捏緊了嗓子,在對著手機說出救救我,這聲音斷斷續續,卻嚇的我和周玲玲大氣也不敢喘。
周玲玲拿著手機,卻像是拿著一顆定時炸彈般,她求救一般看向我,我沒有猶豫,一把將周玲玲的手機接了過來,隨即在手上重重敲擊了兩下。
伴隨著敲擊,那救救我三個字也若影若現,加上屋內昏暗的燈光,只讓人心驚膽顫。
終於,手機停止了響動,也不再震動,一切好像消停了,我看著碎裂的螢幕中間,一抹綠色燈光緩緩升起,我疑惑地看了周玲玲一眼,後者卻是愕然道:“你好像撥通了誰的電話。”
我一聽傻眼了,但是想要結束通話已經是不能,不管我怎麼點,手機螢幕沒有任何的反應,嘟嘟音開始從手機聽筒裡傳了出來。只是電話好像都沒人接,響了半天后,在我以為它快要自己結束通話後,聽筒裡的嘟嘟聲依舊,絲毫沒有要減弱的跡象。
“什麼聲音?”
驀然,周玲玲像是聽到了什麼,先是示意我不要出聲,我屏氣凝神去聽周玲玲所說的聲音,這一聽我卻發現,聲音似乎就是從面前的棺材裡跑出來的。
我和周玲玲面面相覷,從她的臉上,我看見了驚慌和恐懼,我自然也害怕,但眼下就我們兩個人,總不能讓一個小姑娘去貼進棺材看個明白。
我給周玲玲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般接過了手機,我則靠近棺材,去聽那聲音是否是從棺材裡出來的。
這麼一靠近,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大,實際上我已經確定了,聲音就是從棺材裡跑出來的。
此時我才反應過來,先前那女人身上穿的紅紙,極有可能是給死人穿的壽衣。
據說在一些偏遠山村,會給死人船上紅色的紙壽衣,以此來求取平安,下葬過程順利,但自從我和周玲玲來到這裡,卻沒有看見半個人影,這家人似乎人間蒸發了一般。
我已經確定聲音就是從棺材裡跑出來,那音樂的聲音有些許的刺耳,好像還是一首流行音樂。
確定了聲音的來源,我和周玲玲臉上的凝重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越發覺得恐懼。
如此一來,就能表明兩個問題,其一,和周玲玲打電話的人根本就是個死人,其二,或許棺材裡的人還活著。
我敲了敲棺材板,道:“你是活人還是死人?”
我這問題問的多少有些沒腦子,卻正是我這一問,棺材裡陡然傳來敲擊聲。
聲音並不大,但在空曠的堂屋裡卻顯得異常清晰。
“難不成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