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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軍營一如既往,沒有驚擾,更沒有想象當中的惶恐不安。
這,很讓老劉烈欣慰,雖說未曾領導過如此眾多的人員,紀律嚴明將士一心,將會戰無不勝的道理還是懂得地。
沒過多人注意到老劉頭的到來,一個氣宇軒昂的老頭而已。
“父親……”一貫大大咧咧的劉尚武,見到老子竟是一肚子的委屈。
想想也就是,半輩子都貢獻給了大安泰朝廷,就連陪陪家兒老小的時間都得瞅緊了機會才能實現,就這樣被皇上陳擎棄之如敝履能不委屈那才是怪事一樁。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根本就無心反叛大安泰,都是別有用心之輩推波助瀾,愣是讓陳擎起了疑心。
兒子是怎樣的人,老劉烈心知肚明,更是能夠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出了這樣的事,整個劉家都有可能被陳擎施以手段,就以他劉尚武的心性,豈不是愧疚難當?
“沒有多大事情,大不了……老子領著一幫徒子徒孫落草為寇就是了,再不濟,不是還可以投靠我大孫子不是?”
老劉頭說的輕鬆,特別提到劉祚晨,劉尚武曉得他是為了讓自己振作起來,不由得,苦笑連連起來,這整個軍營幾十萬之中,再振作也得有底氣不是?
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將士們得吃得穿,糧食可不是那滿地的泥土,抓上一把還能下的了鍋?扯下來一塊樹皮還能當衣服來穿?所有這些都得需要如假包換的真金白銀。大安泰朝廷自打欽差一行人班師回朝之後,再也沒有給予定點補給,再這樣發展下去坐吃山空,誰能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餓著肚子的將士們,一旦與四周的百姓發上摩擦,劉尚武覺得不用等到陳擎派兵來剿殺,軍營裡也將亂作一團。
就這麼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為這,劉尚武便愁得兩鬢越發斑白。
住在府裡,也不知你這裡的情況……,知道這樣何須草行路宿遭這樣一趟罪?掃視了一眼恭恭敬敬侍立在身側的劉尚武,老劉頭笑了起來。一路上還徒自擔心,恐怕劉尚武一怒之下亂了分寸,草率地與慶親王重歸於好,那將真是亂成了一鍋粥。
“慶親王沒有聯絡你?”老劉頭抬起眉頭,問道。
怎麼會不聯絡?劉尚武抹了一把臉,長長地出了一口粗氣,“派人來過,說是找個機會聚聚商談一下連營之事,我推脫最近軍中不穩定,也就擱置了下來。”
“哦!”
應了一聲,老劉頭笑意更濃了,“這就對了!先吊著他,就以他那一點實力想要成事又得籌謀半輩子。他等不起,你卻等得起。”
“唉,依兒來說,誰也耗不起!”
“怎麼說?”
“大安泰現在說是亂了,還不是被陳擎掌握著主動?糧食將是屯養兵將的最大障礙,他慶親王手下兵將無多,糧草倒是比較充足,可是卻禁不得陳擎打壓。與之相反,邊關這裡人員足夠,糧草卻是最為憂慮,您說是否都耗不起?”
劉尚武思慮的問題,絕對非無理。渾水摸魚趁機謀取到糧草失卻了混亂的先機條件,旦旦指望著將士們開荒種地擺弄出來的那點糧食,可謂是捉襟見肘,畢竟,將士們不能悉數都去耕種不是。
以往,朝廷發放下來的糧草,輔以將士們種植所得,可謂是家境富裕。一旦大河斷了流,就指望著小河流,哪能夠得上解渴之用?
“不用著急!陳擎用不上一個月的時間就會大肆圍剿叛逆,到時一切問題都就迎刃而解了。”
“一個月?”
“不錯!陳康已經將霍州城謀取到手,陳擎豈肯善罷甘休?”
失了朝廷傳往邊關的訊息,劉尚武對於霍州失陷很是震驚,如喪家之犬一樣的陳康竟然先發制人控制住了很大一部分土地,確實讓人始料不及。
聽著老劉頭仔細敘說,劉尚武不禁地眉頭緊鎖。照這樣發展,慶親王爺倆必然不允許他陳康一家獨大,這樣,勢必亦是會謀取到一處所在用以安身發展。皇上陳擎豈會善罷甘休江山社稷分解?內亂將會如火如荼而不可開交。猛地若有所思,“父親您是說,陳擎一定時間內不會來邊關圍剿?”
輕輕點了下頭,老劉頭長舒了一口氣。
“所以說,目前來說劉家是安全的,你邊關這裡也就相對無礙。最不濟,他陳擎還得用得著你兩個弟弟出征不是?”老劉頭胸有成竹,愜意地喝著茶水。
其實想開了也就是,人家都棄之如敝履了,何須去做無謂地忠臣良民?對得起列祖列宗不去為禍百姓,一求心安也未嘗不是一個比較客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