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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連海身為乾元宗新任宗主,如果連乾元三光都不會,那豈不是叫世人恥笑,這一點在場的人心裡都很清楚。
章虛明手掌上紅白灰三色光芒閃動,正是無比純正的乾元三光,修煉到他這個境界,除了老一輩的師長,在宗內已經無人能及了。
他一掌拍向江連海,如果對方修煉得不到家,自然無法擋住,那怎麼能成為乾元宗的執掌者呢!
江連海手上也閃動著紅白灰三色光芒,他竟然也會乾元三光,而且看起來一點也不弱,幾乎就在同時,他也一掌拍向對方。
兩人出掌都不快,換成是在場的其他人,肯定都能避得開,但雙方誰也沒有試圖閃避,徑直迎了上來。
在相遇的一剎那,時空彷彿停頓了一瞬,接著轟的一聲,就像是一道悶雷劈下,叫人的心底一顫,忍不住有些畏懼。
江連海的身體晃了晃,接著退出一步,才重新穩住了身體;章虛明一連退出五步,才勉強止住腳步,臉上更是陣紅陣白。
在場的人均感到有些詫異,尤其是乾元宗的人,對此都有些吃驚,章虛明竟然在乾元三光上,被江連海壓制住了,這實在有些難以置信,可這一切就發生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道場的氣氛有些安靜,原來就像江連海說的那樣,他不光修煉了乾元三光,而且還練得出神入化,就連章虛明這樣的修為,都比不上他,看來他的確是宗門的密傳弟子,否則怎麼說得通呢。
如今那些質疑他的人,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他確實得了乾元宗的傳承,而且修煉得不比任何人差,至少他有資格成為乾元宗的宗主,這一點尤其重要。
他吐納了幾息之後,開口說道:“承讓了,章師弟。”
章虛明壓下躁動的真氣之後,看起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神卻有些黯淡,低聲說道:“江師兄的手段確實厲害。”
“其實我對乾元三光的運用尚有許多疑問,以前都是我自己琢磨,今後正好可以向章師弟多請教請教。”江連海這一番話,實際是自謙之詞,但可以為章虛明挽回了不少面子。
四周圍觀的眾人不禁對這位繼任者有所改觀,畢竟這種擅長調和各種關係的宗主,應該會成為一個眾望所歸的宗主。
“諸位道友,現在江師兄的人,你們已經見到了,他的實力想必你們也有所感受,現在是時候將宗主符印交給他了。”李西仁看起來有些落寞,尤其是身上透出的老態,更顯得有些蕭索。
他拿出宗主符印,正要遞給江連海,就在這時,傳來一道聲音,“爹!”,他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怔在原地,沒了下一步動作。
過了片刻,他才回頭望去,“九珍,今天是宗門的繼位大典,你要安心觀禮,不要隨意出聲,有什麼事過了今天再說。”
九珍的父親正是李西仁,此刻她淚眼滂沱,心裡難受極了,旁人恐怕無法理解,因為對她來說,如今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根本不是那個她認識的人了。
自從兩年多前的一天,她爹回到宗門之後,就開始了閉關,誰也不見,一切宗門事務都交由章虛明來處理,一開始她還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後來漸漸發覺不對勁。
“爹!姚師叔已經在古墟隕落了,段師叔下落不明,以後該怎麼辦啊?”李九珍覺得很委屈,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喚醒她爹呢。
李西仁聞言渾身一震,臉色微變,片刻之後才開口呵斥道:“修行之人,生死往往都是自己選的,這種事情我又能怎麼辦呢?”
“可他們都是為了您啊,爹!”李九珍看著爹的神色,覺得提起姚破軍和段天涯兩人,似乎有些作用。
李西仁眉頭緊皺,身體輕顫,看起來似乎很不好受,也不知是身患隱疾,還是修行上的問題,導致他現在這副樣子。
章虛明輕咳一聲,今天是乾元宗的繼位大典,這種事情總不好拿出來細說,“今天以宗門的傳承大統為先,賢侄,宗內的其他事情,先放一放吧,還是換個地方再說吧。”
“章師叔,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九珍哭泣著問道,如今的李西仁讓她感到陌生。
章虛明平靜地看著對方,“此事我不方便說,還是等繼位大典結束以後,你自己問李師兄吧。”
李九珍心裡有種強烈的感覺,她不能等下去,如果等到繼位大典結束了,這一切就更無法挽回了,因此她必須在這裡做些什麼。
“爹,你說句話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變成這樣的?”她望著那張熟悉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