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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穿著黑罩袍的法師跪伏在他面前,身體微微顫抖,“周麗已經被抓進去了,福利院也被警察全面管控,怎……怎麼辦?”
他依舊氣定神閒地品著杯子裡的鮮血,對這些事似乎完完全全瞭解,他眼皮都沒抬一下。
“主人……主人。”他渾身抖如篩糠,手腳冰涼,在他開口之前是生是死都無法確定,如果他願意,自己現在恐怕已經變成一縷遊魂了。
他將杯中的東西一飲而盡,滿足地舔掉嘴角處殘留的一點。
他看著眼前趴著的人怎麼看怎麼礙眼,但是現在還不是讓他死的時候。
“周家沒了就再找一個唄,這很難嗎?”他抬起血紅的眼珠看著法師,眼睛裡醞釀著風雨。
本來每天這個時候是他最開心的時間,今天完全被這個蠢貨毀了,他沒有直接處死已經是手下留情,還要問這樣愚蠢的問題。
“不難不難,我馬上去辦。”他連滾帶爬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他再也壓不住怒火,用濁氣捲起法師狠狠摜在地上。
“你tm有沒有點腦子,那些警察盯得那麼緊,你現在辦事不是自投羅網嗎?蠢東西!”他真不敢相信自己找了這麼個玩意兒來幫自己辦事。
這一摔讓他不由自主的蜷起身子,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血腥味從喉頭往上湧他也不敢開口吐出來。
實在堅持不住連忙把寬大的衣袖團在一起捂在嘴上,暗紅的血液被吐在布料上,暈開一片濃濃的黑色。
他掙扎著爬起來趴在他面前,額頭叩在地上,一副虔誠的樣子。
男人重新坐回去,這個東西蠢是蠢了點不過還算忠心,留下來做些跑腿的活勉強夠用。
他修長的食指敲了敲扶手,法師磕了個頭跌跌撞撞退了出去。
直到門外陰涼的空氣再次灌到他的肺裡,爆發出劇烈的咳嗽他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沒有人不懼怕死亡,包括活的不如一條狗的他,想起男人血紅的眼珠他狠狠打了個顫,拉緊長袍裹住自己快步離開。
接下來的日子他恐怕得好好躺幾天了,內臟似乎被摔得全部粘連在一塊,稍稍一深吸都疼的他冷汗直冒。
周家被端了的訊息席捲了各大媒體的報紙,軟體頭條大慈善家周麗竟連犯幾條大罪。
一時間,周麗的風評急轉直下,街頭巷尾流傳著各種版本的謠言,網路上也是撲頭蓋臉的謾罵和疑問。
對此,上級領導表示要儘快拿到周麗的認罪口供,給人民群眾一個交代。
還有福利院的那些孩子,特別是城郊和福星的孩子身份還得重新排查,其他福利院自然也不能放過,其中必然有就尋不到的被拐兒童。
就在周麗一眾僵持的這段時間,小劉把之前的那張人皮符紙化驗出來了,他拿著報告來找霍缺。
“隊長,這個東西確實是人皮,但是不是小Z的,我在失蹤人口基因庫裡對比出來一個人。”
他把另一份資料放到霍缺面前。
上面是一個年輕的女孩,才二十歲,已經報失蹤兩年了,到現在也沒有一點訊息,沒想到再翻出她的名字不是為了撤案而是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
小劉這些年解剖過許多屍體,這樣的時刻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但每一次還是讓人十分心痛。
“看來這群人犯下的案子多到遠超我們的想象。”霍缺看著眼前的報告手背上青筋暴起,這段時間的事一件接著一件,他們一個囫圇覺都沒睡過,沒想到這才是冰山一角。
元滿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心裡對於這張符紙是有期待的,他希望忙碌這麼久起碼能觸碰到一點關於小Z的邊緣。
誰知道又是一個年輕的生命,她也許跟小Z同意遭受了這不可言說的痛苦,也許比小Z還要痛苦百倍,可惜這些都無從得知。
之前他嘗試過利用這片人皮招魂引魄但是失敗了,結果告訴他這張皮的主人已經完全消失在這世間。
剝皮斬首還要他們灰飛煙滅,這個兇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這些正值花季的生命?
這些問題恐怕要捉住他才能得到解答了。
小劉彙報完就走了,辦公室一時安靜下來,兩人都憂心忡忡地想著這個案子跟小Z案之間的關係,一時間安靜地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良久元滿緩過神來,繼續觀察侏儒鬼的情況,經過這幾天引雷符的洗禮,它已經沒有力氣做出任何動作。
元滿把人皮符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