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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的宿舍裡放著四張高低床,慘白的月光從窗戶的縫隙透下來被厚重的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不能窺見一絲裡面的情景。
門把手被輕輕轉動,門悄悄地開啟了一條縫,閃身進來一個黑色的身影,他環視了一圈熟睡的女孩們嘴角勾起滿意的笑,特別是靠牆的那個下鋪,他蹲在女孩面前微眯著眼在空氣中貪戀地嗅著,不知道在聞什麼,好半天才起身出門去。
“咔噠。”是門鎖合上地聲音,剛才還緊閉著眼睛沉浸在夢鄉里的女孩睜開了眼睛,看向門口的方向哪有半分剛清醒的樣子,她的眼睛裡透出勢在必得的光芒,嘴角掛著幸福的微笑沉沉睡去。
早八點,市局刑偵支隊。
小耿拿著給霍缺的信從大門口走進來,看到跟昨天停的一模一樣的車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兩人鬧了什麼彆扭,一個不回家一個不來警局,搞得辦公室這兩天都是低氣壓。
“隊長,有你的信。”小耿敲門進去,把信遞給霍缺,“這年頭還有人寄信呢,真稀奇嘿。”
霍缺接過信看了一眼,剛投入工作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得罪了不少人,恐嚇信,恐嚇快遞都沒少過,後來名聲打出去很多人也不敢來招惹他,信確實是好久沒有收到過了。
平平無奇的廉價信封,任何一個文具店裡去兩塊錢就能買十個,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信紙展開一看,眉頭深深皺起,他立刻把信拍照留證讓小耿把信拿去提取指紋。
“叫大家到會議室。”他拿起手機把照片發給志哥讓他投在大屏上。
巨大的信紙展現在大家的面前,迎面就是巨大的兩個字:救命。
底下寫了一個地址,南城市陰山區飛雲大道673號。
志哥查了地址:“隊長,這個地址早就被推平了,前身是一個幼兒園,現在已經蓋了居民樓。”
“不會是有人惡作劇吧?”趙錢聽了志哥的話腦袋裡就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志哥繼續說:“這塊地三年前被周福買下來作為開發現在的小區,也就是說這個地方現在是周家的地盤,周福死後周麗就全盤接收了周家的一切,我們監視的這段時間都沒有什麼異動。”
霍缺看著信紙上潦草的文字心裡盤算這封信是在什麼情況下被寫下來的。
小文說:“這行字看起來是在情急之下慌亂寫出來的,字和字之間都有凌亂的連線,寄信的人看起來很緊張像是趕時間或是怕被發現?寫下已經消失的地址的原因會不會是因為不方便寫ta所在的地址?”
很難得見小文會一次性說這麼多話,霍缺讚賞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繼續說:“不排除小文說的這個情況,志哥看看收件箱旁邊的監控。”
志哥調出早就找好的影片放出來:“監控顯示是小李放的信,門衛處沒有發現有陌生的身影來過。”
“小耿,去找小李問問。”
小耿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隊長,化驗結果出來了,上面有小李,小耿和你的指紋,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書寫用的也是最普通的中性筆。”小劉拿著化驗結果過來放在霍缺手邊。
霍缺點點頭,接下來就看小李那邊有沒有有價值的線索。
趙錢說:“也許就是誰閒著沒事寫個已經不存在的地址逗咱們呢。”
霍缺看了他一眼:“已經被開發的地區那麼多為什麼就非要寫這個地方,還是三年前被周福收購的地方?”
“也許這個人就住這個地方呢?”趙錢硬著頭皮說。
霍缺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想上班就辭職吧。”
趙錢哪敢啊,確實是這封信看起來太過於無厘頭他才這麼認為的,他趕緊低下頭翻看化驗報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志哥在電腦上敲敲打打調出還沒被推平的幼兒園照片:“隊長你看,這個幼兒園,前身是個福利院,之後......資料上說是因為資金週轉不過來把福利院賣給一個叫做程式雲的人改成私立幼兒園了,開了五年之後突然倒閉又被周家收購變成現在還沒完工的小區了。”
霍缺看著福利院的圖片,感覺有些熟悉,福星福利院?
“這不是城東那家全市最好的福利院的名字嗎?”趙錢一拍大腿,“我家老太太總在裡頭做義工回來就說裡頭的人對孩子們怎麼怎麼好,說的特別誇張。”
霍缺想起來了,他翻出一週前的報紙,指著上面的周麗說:“周家是福星福利院最大的投資人,從這家福利院蓋起來到現在,周覃山和周福死後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