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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說起來還是太不可思議,你就當自己做了一場夢吧。”霍缺起身給他一張紙巾,不管他有沒有猜到這樣的話也不能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審訊室說,“起碼你現在是安全的。”
馮知慎不太理解他的話但畢竟是個人精,接過紙巾擦了手也沒有多問,他說的對,起碼是安全的,撿回了一條命。
志哥帶著元滿在電腦前看馮知慎睡覺的屋子,接到這個命令的時候他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膽戰心驚地以為馮知慎出事了,結果就是這。
黑漆漆的畫面重演著馮知慎剛才經歷的事情,志哥一頭霧水的看著元滿認真的表情,屬實是不知道他在看什麼東西,他就看到一臉驚恐的馮知慎,活像見了鬼一樣。
但是元滿卻看的清清楚楚,被一團濁氣裹挾的馮知慎,那個長著尖利爪牙的鬼兵,用一隻細長的胳膊圈住床上的人,從脖頸到胸膛,還有那一句,主人。
這個鬼兵長得很像之前惡鬼手下的那一批,但看得出來不是一個物種,這個東西稱之為鬼兵還不太合適,應該是侏儒鬼。
身似小孩面是老人,聲音嘶啞,以利爪殺人,對主人有著絕對的忠誠,也靠主人的濁氣養活,很難殺除非直擊心臟否則很難死去,算是鬼但不完全是,其實是鬼和怪的結合。
他沉思著心下驚訝於那人的修為竟然能養出不懼怕國徽的怪物,這個人也許已經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否則他怎麼會有實力驅使惡鬼和侏儒鬼,所以那天小鹿看見的所謂的小孩其實就是這些東西。
他跟志哥說:“沒什麼大事,你睡會兒吧,忙了一晚上了。”
“行,元哥慢走哈。”他捏了捏痠痛的脖子趴在桌上睡覺。
元滿走出去剛好與結束問話的霍缺撞到,他拉住霍缺的胳膊:“是侏儒鬼,這個東西可以依靠靈敏的嗅覺找到主人,只不過忠心太過這個方法幾乎用不了。”
霍缺牽著他的手要往辦公室去,又停下腳步:“你等著,我去抓回來?是騾子是馬好好看看?”
“行,已經制住了沒有什麼危險,王瑤和院長那邊呢?”
“沒發現有那個東西。”
“難道只派了一個來?就為了殺馮知慎?”元滿皺起眉頭總覺得不對勁,要殺不應該三個一起殺嗎?還是說只有馮知慎比較重要一點?
霍缺揉揉他的眉心:“別想那麼多,先把這個抓回來看看,你先去辦公室等我。”
他早就安排了趙錢和幾個同事去馮知慎的住所,看時間應該差不多要回來了,他得在他們之前把那個玩意兒揪回來。
縮成小小一團的東西就躺在離床不遠的地方,聽到有腳步聲朝它靠近立刻抬起腦袋警惕地盯著霍缺,它動了動鼻子,不是畫符的人但是身上有那個人的味道,它醜陋的樣子看的霍缺直皺眉,這玩意兒元滿看了不得吃不下飯嗎?、
他拎起被符咒纏住的東西狀似隨意的往辦公室走,門前的同事以為他只是來視察的,也沒有多說什麼,路過茶水間他在裡面隨手拿了個外賣袋子打算套在它頭上。
元滿坐在沙發上等他,聽到聲音站起身就看到被套住頭的侏儒怪,小小的身子大大的頭看起來很是滑稽。
霍缺跟他解釋:“太醜了怕你明天吃不下飯,這樣不影響吧?”
元滿笑著搖搖頭,對他的細心很是受用:“不影響,這樣好多了。”他半蹲在那個東西面前,身上的氣味讓它本能的恐懼,悄咪咪地直往後縮被霍缺一腳抵住。
“你是從哪裡來的?”元滿在它身上聞到了很濃的血腥味,如果猜得沒錯它應該是那個人身邊的手下。
它被套在不見光的袋子裡,嗅覺愈發靈敏,元滿身上的味道燻得它腦袋疼。
“滾遠點,難聞死了。”它嘶啞的聲音從袋子裡傳出來還帶著混響,比直接說還要難聽。
霍缺往他身上踹了一腳,黑鐵匕首也正對著它的脖子打算它再出言不遜就直接給它個痛快。
三處令它膽顫的味道懸在身邊,它越來越緊張,開始掙扎起來,可是符咒越掙越緊已經有一半勒進了它的手腕,因為恐懼而有些麻木的痛感也折磨著它幾方夾擊竟讓它直接嚇暈過去。
元滿嘆了一口氣:“還挺難伺候。膽子這麼小看來那人平時還把它們保護的挺好。”
這樣的鬼怪餵養起來很費時間和精力,能養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
團團的聲音從他口袋裡傳出來:“你的血加上黑鐵匕首應該沒有哪個鬼能堅持住不被嚇暈吧?黑鐵大哥大可不必出來。它